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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葵忽然坐起身。
费斯的易感期不就是在今晚吗?难不成是因为他的信息素,才诱导自己提前进入发情期。
怪不得他一到餐厅就开始头晕,给费斯戴手表时的那股眩晕感更厉害。
可是一对拥有血缘关系的兄弟怎么会被彼此的信息素所影响?
难不成因为他不是原主,所以才造成了这一场意外吗?
尤葵头疼得要命。
剧情再一次发生偏离,逐渐脱离他的掌控。
饶是他再做好准备,也无法避免这些未知的事件发生,将他打个措手不及。
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对面的房间,边尔若在浴室里面洗了将近半个小时的冷水澡。
略微粗重的喘息声,滚动的喉结,以及猩红的双眼。
他闭上眼,脑海中却浮现的是尤葵通红的脸颊,柔软的嘴唇,闭上眼索吻的姿态,以及在他身上留下牙印时温热的触感。
他近乎冷淡地撑在墙上,却在做着与情绪不相符合的事情。
深夜,尤葵躺在床上,明明身体过度疲劳,大脑却仍然很精神。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做了这么荒唐的事情,明天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边尔若。
太扯淡了。
这一夜两人都注定无眠。
第18章 安全感
同样是诺德家族的后辈,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在特殊时期,待遇却截然不同。
费斯的易感期来势汹汹,房间内的花瓶、陶瓷全都被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诺德夫人听着屋内的动静,怕他伤害自己,急得火烧眉毛,偏生没有一个Beta佣人敢进去打扫,于是面目全非地怒斥:“一群没用的东西!”
眼看这样下去行不通,诺德夫人命人不知从哪弄来一个楚楚可怜、不谙世事的男Omega,把人从头到脚清洗干净,带到费斯房间面前,不等人反应就拉开门把人推了进去。
不一会儿,恐惧的惊吓声、布料撕裂的声音、痛苦的尖叫声便从里面传来。
诺德夫人置若罔闻地吩咐:“你们在这守着,如若大少爷有什么情况立马上报给我。”
佣人一边听着里面不堪入耳的动静,一边哆嗦地回答:“是。”
所有人都只记得易感期发作的大少爷,忘了同时处在发情期的小少爷。
尤葵汗津津地在床上打滚。
他一向爱干净,彼时却无心打理。
单薄的衣服和被单都黏在身上,他发泄一般地啃咬着自己的胳膊,企图将一部分疼痛转移到手上,把破碎的音节全都堵在喉咙里,但还是有一部分声音不可制止地从嘴边溢出。
他的发情期是一阵一阵的,这种感觉并不会随着时间的延续消退半分,反而愈来愈烈。
起初抑制剂对他还能奏效,后来体质起了抗药性,不论他往腺体注射多少支,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诺德家族的人只在最开始得知他发情期来袭的时候,贴心地帮他给部门打电话请假,并给他准备充分的抑制剂和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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