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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葵因病在诺德躺了三天,痊愈得七七八八,诺德夫妇才同意让他去上课。
第四天,他比平时提前半个小时起床,控制时间尽量不和边尔若打照面,洗漱、穿衣,带上课本,打开门,贼似的轻手轻脚逃离走廊。
来到餐厅时,佣人还在为他们准备餐食。
他是最早到的,坐在餐桌上深思一会儿该如何面对边尔若。
一想到边尔若,腺体就隐隐作痛,仿若被边尔若标记还是上一刻发生的事情。
他想得投入,竟连诺德夫妇来到餐厅都不知道。
“宝贝,今天怎么起这么早?”诺德夫人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
他愣了下,下意识在边尔若的位置上扫一眼,人还没来,他在心里舒一口气,乖顺地回答诺德夫人的问题:“前几天休息得很好,所以今天很早就醒了。”
诺德夫人坐在位置上端详他的脸色,颇为满意地说:“的确是休息得不错,气色终于没有发烧那天这么白了。”
忽地,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他们同时转头看过去。
只见边尔若不紧不慢地走过来,尤葵冷不丁和他对上视线,大片的画面瞬间在脑海上演。
被摁在墙上的他,被扼住脖颈的他,被扣压在床上的他,被咬住后颈的他。
全都历历在目。
他极力保持镇定,却不见边尔若再去以前的偏僻角落,而是神情自若地来到他旁边的空位坐下。
反应了几秒,震惊地瞪大瞳孔。
这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边尔若会坐主桌。
在他生病的这个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诺德夫妇似乎懒得为这件事做解释,也或许是认为他不会介意,一个字都没吐露。
吃到一半,诺德夫人才察觉到他的脸色不太对劲。
“宝贝?”
尤葵闻声抬头,“嗯?怎么了妈妈?”
诺德夫人忧心忡忡地问:“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现在面色突然又差劲这么多。”
说完,她看向尤葵的餐盘。
“餐具也几乎没怎么动过,是又不舒服了吗?”
话音一落,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到他的脸上,令他如蓟在喉。
尤其是身旁的边尔若,存在感强大到不能忽视,他用余光能感知到灼热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脸上,却无法得知这是怎样一种表情。
审视?打量?亦或是看戏的心态。
尤葵强行牵动脸上的肌肉,“可能是刚生完病,精神还没有恢复。”他补充道:“没关系,只是突然觉得有点累,过会儿就好了。”
诺德夫人不放心地问:“真的吗?”
尤葵点头,“真的。”
有他肯定的答复,诺德夫人不再追问下去,餐厅重新变得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耳旁轻微、几乎不可捉摸的一声嗤笑。
似是对他不自量力的行为在做出嗤之以鼻的评价。
没有人发现这边的异样,他强装冷静,端起温热的果汁喝了一口。
吃过早餐,就该到他们一起坐悬浮车去普斯顿学院的时间。
尤葵在内心盘算着。
悬浮车司机偶尔会用后视镜在主驾驶看他们几眼,但大部分时间都在专心开车,他只要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就和平时别无两样就够了。
不出声,基本上都不会引起司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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