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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城堡内都很寂静,他和边尔若被拉着参加各种虚情假意的宴会,对一群不曾谋面的人进行赔笑。
诺德老爷对边尔若的个人介绍,他听都要听出茧子来了,甚至说不准还能倒背如流。
四处是浓重的香薰,尤葵抽空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看着不远处的边尔若被诺德夫妇带着认识各式各样的人,不免有些失笑。
有什么好介绍的,边尔若随便往里面一站,气场和气质就明显和这些货色不一样。
想到这,尤葵笑了笑,冷不丁和边尔若对上视线,假装不经意地撇开目光。
腺体又隐约开始发热起来,他不自禁想起昨天晚上的场景。
和边尔若摊牌后的那几天,他们都默许了这些行为。
实际上除了格外痛苦以外,他们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直到昨天晚上。
边尔若好像又对他释放了信息素。
尽管很浅,只有一抹淡淡的雪松味,但他还是嗅到了,产生的生理反应远比嗅觉要强烈得多。
这具身体对疼痛的忍耐力几乎为零,但这次竟然还好,只是被欲望击溃他的大脑,坐在沙发上,几番失控地缠着边尔若,纤细的四肢挂在边尔若身上,强行要咬一口边尔若的后颈。
这比牵手和接吻还要可怕。
边尔若当然不可能答应,Alpha的腺体岂是能说碰就碰的,和暗示性相差无几。宽大的掌心摁着他的头,致使他动弹不得,最后不知是不是边尔若松了力度,他挣扎出边尔若的控制,一个偏头,不小心就碰到了边尔若的嘴唇。
比他的要凉,也要更薄,甚至还有降温效果。
想到这,尤葵下意识想逃出边尔若的视野,又想到边尔若闲着没事看他做什么,便作罢了。
彼时,偌大的城堡,阴暗得仿佛能将人吞噬。
凡是这些晚宴,只要主人不在家,这些佣人就能被允许回家一趟,除了贝勒。
如果说侍卫是看门犬,那么贝勒待在家里,就是一只孤僻的看家犬。
但他的运气没有侍卫这么好,可以意气风发、昂首挺胸地站在门口,只能拿着一只光线暗淡的手电筒,在走廊上游走。
他就不信了,这么大的城堡,找不到一丝蛛丝马迹。
令他大失所望的是,这些人的房间全都上了锁,唯有书房的门是开着的。
可是,这不是诺德老爷的领地吗,谁会这么蠢,把东西藏在这。
他举着灯,悄无声息地走进书房,这里面有一股十分浓重的书香。
贝勒缩了缩鼻子,第一眼就注意到放在桌上的信封。
红色的封面,外观精致、大气。
贝勒放好手电筒,不知怎么,手开始不听使唤地抖动起来,好半天才打开这个信封。
半晌过后,他瞳孔地震。
原来这不是什么所谓的信,而是一封联姻申请。
*
今天气温适宜,阳光普照大地,没有什么风。
午后,边尔若和伊格汀各站在天台一边,表情严肃,空气中都是他们信息素混合在一起的气味,浓度极高,此时若是突然冒出一个Omega,能当场发、情到倒在地上眼神涣散地打颤。
随着空气逐渐稀薄,呼吸逐渐困难,额角冒汗,伊格汀才意识到边尔若对信息素的控制有多大的进步。
他咬着牙关,“停。”
边尔若停止释放信息素,看着伊格汀粗重地喘息,而他除了有些发汗以外,没有感受到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一周一次的信息素抗压,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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