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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确信莱里会下药的前提下,尤葵想象过很多种可能,边尔若出席又或者不出席的情况,他全都考虑了一遍,唯独没有想到边尔若会替他挡下那一杯酒。
莱里的为人边尔若不知道吗,万一酒里面加了不干净的东西怎么办?
怎么可以说喝就喝。
脑子乱得就像无数根麻绳交织在一起,缠成死结,一面担心边尔若体内的药效会在什么时候发作,一面想边尔若为什么要帮他喝。
边尔若不可能是这么冲动,不考虑后果的人。
尤葵越想,头越痛,眉头也拧成死结,看上去很困扰,然而等他再想起来找边尔若的时候,才发现艾伦旁边的位置空空如也。
边尔若是什么时候走的,他一点都没有发觉。
敬酒还没有结束,不能及时抽出身,他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转了一周,不容易轮到主桌,尤葵却再次皱起眉头。
维斯塔老爷人去哪了。
因为维斯塔老爷的离场,两个家族的人面色始终不太好看,维斯塔夫人更是感到难堪,对未来亲家甚是愧疚,想要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她也不清楚为什么伊格汀大人的保镖会突然把老爷叫走。
诺德老爷和维斯塔夫人中间空出一个位置,明显缺了哪位长辈,这不是应该出现的情况,司仪内心疑惑,顾及还要撑场面,不失礼貌地笑着问:“请问维斯塔老爷是有事需要暂时离席吗?”
维斯塔夫人一刻不停地回答:“是的,他去处理一点急事了,很快就会回来的。”
诺德老爷的笑意愈发减少,如果不是知道阿道夫去了将近一个小时,他都要听信这句话。
但是敬酒哪有不敬家族长辈的道理,司仪思考,带着商量的口吻:“既然维斯塔老爷只是暂时离开,正巧现在天气也不适宜,无法举行婚礼仪式,不如我们就等老爷回席再进行敬酒仪式,各位意下如何?”
这是当下最好的处理方法,没有人会有异议,纷纷沉默地点头。
洛达西瞪着眼,说:“不行,我不同意。”
看到边尔若给尤葵敬酒的时候,他就已经有强烈的危机感,现在又要拖延婚礼的时间,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叫他怎么能不在意。
霎时间,气氛沉寂下来,所有人转头看向他,什么样的目光都有。
维斯塔夫人险些挂不住面,暗暗用胳膊肘顶了他几下,压着声音训斥:“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而后对在场的人赔笑,道歉:“不好意思各位,这孩子闹着玩的,就按照司仪先生说办吧,我们没有任何异议。”
尤葵没有心思理会洛达西伴随恶意的目光,满脑子都是为什么边尔若,伊格汀和维斯塔老爷都不在场。
这三个人是不是私底下去见面了。
那见面又能说些什么,难道要选在这个时候暴露边尔若的真实身世吗?
不管是什么,都是他没有办法猜测出来的,而他只想快点找到边尔若,如果伊格汀真的想公开边尔若的身份,不可能会选在私底下和维斯塔老爷说明,但是边尔若体内的药效一旦发作,就可能真的什么都隐瞒不住了。
敬酒仪式被迫停止,许多宾客出于好奇,接二连三地上前询问维斯塔老爷离开的原因,还有人问婚礼是不是没有办法再举行下去了。
场内一度混乱,司仪连忙出声解释,才让场面重新恢复平静。
即便如此,也没有消除宾客心中的质疑,随着时间一分一秒逝去,他们越发笃定心中的想法。
最后,维斯塔老爷是顶着嘈杂声回来的,面如土色,简直比诺德夫妇的脸色还要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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