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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愉笑他:“你终于承认,你有在学他?”

她鼻音很重。

柳别鸿眸中深邃,语调变得温润:“怎么几个时辰不见,你的风寒又重了。”

他一说,织愉便觉喉中痛痒难耐,轻咳起来。

柳别鸿要为她拍背。

掌还未落下,被她不经意地侧身躲过去。

柳别鸿收回手,“是因为今日见到魔太祖的脸,心神不宁了吗?”

初见到魔太祖那张脸,他也吃了一惊。

不过被战云霄三言两语解释清了,柳别鸿也不便对人家的现任魔尊置评。

织愉一脸疑惑:“你怎么这么问?”

好似她不在意魔太祖夺舍一事,而是更在意他莫名其妙的提问。

柳别鸿意味深长:“因为我知道了你的秘密。”

织愉心中一跳,佯装镇定:“什么秘密?”

“既然是秘密,当然不能宣之于口。”

柳别鸿与她在荷露亭中坐下,摆出一壶九酿春,两杯盏,照例为他自己与织愉倒酒。

他脸上毫无知晓旁人秘密的得意,眼底反倒藏着万千化不开的愁绪,似有烦忧。

他又在胡说八道诈她了。

织愉不以为意,“是赵觉庭和你说了你父叔的事,让你伤心了吗?你找出路回来后,就一直奇奇怪怪的。”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柳别鸿调笑,“是说了。赵觉庭与他们合谋偷龙角,最后却想独吞。我亲生父亲不同意,被杀死在仙界。养父为了活命,选择退让,帮赵觉庭隐瞒此事,从此与赵觉庭鲜少来往。”

“对了,赵觉庭还说,我们所用对付谢无镜的神杵上的咒文,就是用谢无镜的龙角磨下来的粉所画。”

“给你的那瓶也不是什么神胎粉,而是谢无镜的龙角粉。”

柳别鸿饮尽一杯酒,再倒一杯,戏谑地问,“你按照天谕教你的方法,吃过龙角粉了吗?”

若是吃了,不就等于吃了谢无镜的一部分?

织愉恶寒:“没吃。”

语气却没那么肯定。

她印象里是没吃过的。

但先前在魔界毒发清醒后,她奇怪魔太祖没有动过她,是怎么帮她解的毒?

后来检查了储物戒里的神胎……不,龙角粉,发现龙角粉少了一些。

很难说是不是她意识模糊时,难以忍受地吃了一点。

织愉懊恼地抿了抿唇,手不自觉地放在腹上。

柳别鸿揶揄:“吃了也没事,谢无镜肯定不会怪你……不对,现在的谢无镜,可说不准会不会恨……”

他话没说完,织愉便端起杯盏一杯酒泼上去,“你自己不痛快,就喝你的酒,少拿我开涮。”

这酒按说柳别鸿是能躲过的。

今日他好似魂不守舍,竟被织愉泼了一头一脸。

织愉惊讶地掏出条素帕丢给他擦拭。

柳别鸿收起帕子,用净尘诀除了污浊,无事发生般为织愉倒满酒,“我也没有不痛快,只是突然不懂,我们汲汲营营一生,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织愉懂了:他傲然一生,现在却屈居魔族,定是为此难过不平。

这有什么可难过的。

以后他还要被谢无镜做成人肉帘子呢,那不得更难过?

织愉:“是你不知道,不是我。我很清楚我在为了什么。”

柳别鸿执杯的手一顿,继续饮酒,“你之后有何打算?”

织愉:“明日便回尧光仙府。”

现在她仅剩的任务,就是找个地方,等谢无镜来找她报仇。

她当然要在死前吃好睡好。

不去尧光仙府,还能去哪儿?

柳别鸿沉默须臾,神情略显落寞,“明日何时走?我送你一程。”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像诀别送行。

织愉:“午时过后吧。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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