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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谢无镜同她说囚龙之毒时,还提到过:囚龙毒主药龙淫藿,是因雌性承受不住龙族繁衍期而诞生……
她差点忘了,谢无镜不是人!
织愉恍然大悟:谢无镜说的“你不会想”,原来是这层意思。
她以为的放纵过度,已经是他极度的克制。
对了,他还说,龙族有两个。她虽没刻意看过,但是以她的感觉,他只有一个……
还有一个,是被他藏起来了,还是……被割了?
织愉回头,偷瞄他一眼,视线不由自主地就落到了他腹下。
谢无镜察觉到她的目光,“还是说,你会……”
“我没说!我什么都没说!”
织愉慌乱地打断他。
谢无镜目光透彻,“你在想什么?”
织愉稳定心神,满面无辜:“我什么都没想。”
她想问他怎么不是两个,但这话打死她,她也不好意思问。
门外传来香梅唤织愉用膳的声音。
织愉连忙披上外袍要出去用膳,逃离这尴尬的境地。
谢无镜要来背她。
她心虚地一把推开,“我自己走,不用你背。”
谢无镜收回手,坐在床边沉默地望着她。
织愉动作利索地下床。然而伤在腿上,她脚一落地便觉伤口牵扯,疼得她痛呼一声僵在原地。
织愉委屈地哼哼,心道若不是谢无镜总用那种看穿她的眼神看着她,她哪里会心虚!
都怪谢无镜!
织愉回过头来怨他:“我说不用你背,你就不背吗!”
莫明其妙被埋怨了一顿,谢无镜也不生气。眸中反倒生出些许笑意,“我知道了,是我错。”
他避开她的伤处,托住她的腿弯,将她背起。
织愉顺势趴在他肩头,骂他:“谢无镜,你真笨。”
谢无镜背她出门,“嗯。”
织愉扁了扁嘴,轻哼一声。
她其实知道,他一点都不笨,他只是不想冒犯她。
她盛气凌人地问:“谢无镜,你今晚会留下吗?”
谢无镜:“魔族尚有诸多事务要处理。”
织愉“哦”了声,“那你今晚还会回来吗?”
谢无镜若有所指地道:“你要等我回来吗?”
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话,但织愉听出了别的意味——谢无镜在调侃她。
织愉羞恼道:“我不等,我没那个意思。”
谢无镜嘴角弧度变得明显,“我知道了。”
这句“我知道了”,让织愉联想到她控诉他不懂主动背她,他说的“我知道了”。
织愉瞪他:“我真的没有。”
谢无镜语带笑意:“嗯,我知道了。”
香梅跟在后面,织愉有话难言,摆手让香梅走开,憋闷得动手打了谢无镜一下:“你去死吧谢无镜!”
谢无镜不语。
织愉如同胜利者般得意地轻哼。
说啊,你怎么不说你知道了?
谢无镜与她对视一眼,“你真的很想让我去死吗?”
织愉一愣,方才反应过来:
她今日真的差点要了他的命。
这种放在从前再普通不过的玩笑骂语,如今已经不合适了。
香梅已经走开。
黑夜无垠的路上,只剩下她与谢无镜。
明月似洒落满地白雪。
他背着她走在月下。
织愉抱紧他,把脸埋在他颈窝,“我没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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