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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这庭院里,以她的身份怎好再留?
谁料,滕越却抬脚走了过来。
他让红叶再找旁人过去,而他则走到了她身边,轻声朝她问了过来。
“你是今日的功臣,这宴席为大表妹设,也为蕴娘你而设,该在院中才是。”
他虽只是同她如常地说着话,但邓如蕴却觉得院中看过来的目光有些发热。
尤其,那位章家四姑娘看来的目光。
邓如蕴心下莫名窘迫,一时间不知要怎么开口,而滕越却忽然牵了她的手。
“怎么了蕴娘?你不舒服吗?”
他说着,直将她拉进怀中,探向她额头的温度。
他的动作亲昵一如他们私下。
可此时,却是当着老夫人和他未来妻子的面。
邓如蕴看见廊下站着的他母亲眉头皱了起来,而林老夫人又看向了旁边的章家姑娘。
章家姑娘却神色低落地,干脆转了身去。
邓如蕴有种侵占了旁人所有之物的感觉,换句话说,是霸占了旁人夫君的感受。
她连忙从滕越怀中退开,滕越讶然挑眉,她不得不道。
“我是昨晚熬了一夜,头有些发懵了。”
滕越分明见她方才还好好的,手下攥着她没松开。
邓如蕴窘迫难言,还是杨二夫人快步过来,叫了滕越,“她昨日跑了太久,确实累了。”
她道大家也都累了,“宴席的事改日再说吧。”
她上来给邓如蕴解了围,可滕越还是有些狐疑。
不想这个时候,又有人找上了门来,是孔徽。
孔徽倒不只是为了昨夜城中发生的事,他进了门直接叫了滕越。
“下面有卫所因为屯田的事闹起来了,那些千户压不住,都跑到我这儿寻你,你赶紧过去一趟!”
滕越这几日都因为此事奔波,好不容易抽出些空闲,不想还是闹出了阵仗。
滕越眉头深压,看来这宴席是吃不成了。
但他又问了邓如蕴一句,“你真没事吗?”
邓如蕴再次摇头。
男人只能松开了她的手,但又道,“那你回去好生歇歇,我得过去一趟。”
他亦奔波了一场,熬了一夜,眼下还要奔着下面出事的卫所而去。
邓如蕴有心想跟他说一声小心,可有林老夫人和章四姑娘在,这两个字,无论如何都不是她这契妻该说出口的。
孔徽跟众人打了声招呼,就催着滕越快马离开。
他离去,白春甫给杨尤绫留了方子,又道过两日再来看她,也准备走了。
人都从方才还热闹的庭院里一散而去,风把最后一丝喧嚣烟火带走。
林老夫人见章贞慧红了眼,而邓如蕴则一直避在墙角,此刻她更是道,“那我也走了。”
杨二夫人连连跟在她身后,邓如蕴轻轻跟她摇了摇头,并不用任何人相送,步行离开了沈家府邸。
白春甫问她要不要跟他去阳绣坊白家坐坐,“你怎么脸色不太好?是出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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