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h)(2 / 2)
他隐秘地愣怔一瞬,随即淡淡地说:“不记得了。”
女人示意他继续为自己擦身,待身上传来触感,她将双臂枕在头下,望着素白的帷幔,说:“你可有想过离开这里?”
沉寒的呼吸猛地一滞,面上仍沉静得体,“奴……无法离开。”
女人起身蜷起修长的双腿,一手撑着自己,一手抬起沉寒的下颌,在微弱的灯火里凝神看了看他的脸,清隽俊美,霞姿月韵,这样的品貌在花楼里算得上极品,却只能在楼外揽客,大抵是老鸨忌讳他的年纪,抑或是其他什么。
“哪有什么地方可以永远困住一个人,”她放下手,带着神秘的笑意,“若你愿意,我倒是可以帮你赎身。”
沉寒听罢,震惊地抬头对上了她带有蛊惑意味的目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良久,他才声音沙哑地说:“若娘子将奴收入房中,奴当尽心服侍娘子……”
“不,”女人媚眼如丝,攀上他的肩膀,顺势跨在他的大腿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不是我要收你,是我的妹妹。”
沉寒仰着头,疑惑地看着她,抬手捧着她软绵的臀肉,不轻不重地揉搓。
她仰头喘息一声,笑着继续说:“我那妹妹将行花礼,父亲正为她寻找合意的通侍。”她将丰盈的乳凑到他嘴边,他如其所愿将山峰上嫣红的乳头含住,舌尖在乳晕上打着圆圈。
看女人坠入欲海沉浮,沉寒却暗暗思索,这娘子一看便是富贵人家出身,何以给妹妹找个身份低贱又年长许多的伎倌破身。
女人将他扑倒,扶着那擎天的巨擘,拿自己的花穴对准了,慢慢坐了下去,“啊啊……天呐,好大、好烫……”她一边坐下一边感叹,若非他身份和年纪的缘故,她哪里肯将人送给那个小丫头。
看女人坐到一半实在含不下去了,沉寒微微用力揉搓着她的丰乳,一手扶着她的腰身,挺身往上狠狠一顶,在她的惊呼声里,“咕唧”一阵水声,二人终于再次严丝合缝地连在了一起。
待她吟叫着从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里缓过来,她微微抬起眼帘,睨着身下的男人,他抬起她的左手,张开檀口将她的食指含了进去,深深吮吸。
浑身似有一阵电流蹿过。
真要命……
女人仰起头,任浑身的汗水落下,像骑马一样挟着那巨大的肉茎用尽全力驰骋摇摆,整个人媚得像条妖娆的水蛇。
“哈啊……哈啊,今日我便要,啊啊,玩死你这妖精……”身下的水声越来越响,她右手撑着他结实的腹肌扭得更加顺滑,在隐秘之处油然而生的快意像烟花一样在她的脑中炸裂开来,花穴反应激烈地狠狠绞住肉棒,二人皆喟叹一声,沉寒捏住她的绵乳翻了个身,将人压在了自己身下,肉棒在小穴里岿然不动,他还在缓慢细微地挺动,“还要吗?”
女人娇喘一阵,抬手搂住他的脖颈,笑得娇媚,“那是自然。”沉寒听了这话,捞起她的腿弯开始加速抽插的速度,肉体碰撞拍打的“啪啪”声越来越大。
“毕、哈啊,毕竟,你若成了我妹、妹妹的人,”女人的话被他撞得支离破碎,双腿被架在了男人的肩上,这个姿势使得他的动作大开大合,次次用尽全力顶进女人花径的深处,激起她绵长的媚叫和娇喘,打碎了她的理智和语言,“啊啊……便、便不好再同你、共赴极乐、了……啊嗯!”
沉寒低低喘息着,睫羽下的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情绪,看到她睁开了眼望向自己,他立刻扬起头颅,故作格外爽快的样子,加粗了喉咙里低哑的声音。
层层迭迭的帷幔,隐隐绰绰的人影,起起伏伏的轮廓,黏黏腻腻的水渍。
粗重的喘息和悠扬的媚吟交织。
激烈的床事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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