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乱朝纲的贵妃(19)H(2 / 2)
谢关元低着眸,凝视着她的表情,这个惯来严肃的男人,在床上也绷着脸色,不露温情,他用指尖轻轻描摹她的眉眼,“舒服?”
谢关元的抽送缓慢,春晓逐渐适应,巨大粗硕的男根几乎擦过了穴道的每一处皱褶,嫩肉被一次次刮擦撞击着,快感像是噼里啪啦地炸开,她紧紧揪着床单,眼泪不断流出,“二叔叔,二叔叔……太舒服了,晓晓要受不住了……”
他冷冽的眸中晕开了一丝笑意,掐着她的腰肢,逐渐加快速度,“叫谢旋周。”
春晓支离破碎地喊着这个名字。
男人体格强健,是上阵杀敌从无败绩的将军之身,床榻被男人抽插的动作晃动,发出吱吱呀呀不堪承受的声音,随着节律越来越快,床铺猛烈地抖动起来,帷幔疯狂地晃动……
即便不掀开帘幕,也能想象得出这床上的二人该有多么热烈。
谢关元这个老处男不会花样,第一次也意外地持久,春晓被他用这个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入得嗓音嘶哑,汁水流得浸湿了床榻。
谢关元的身影高大,几乎将身下的女子完全掩盖,他搂住她的身子,奋力地贯穿着她,力道猛烈而磅礴,像是将浑身最大的力气都用来鞭挞身下的女子,将她惹得越是难受,越是哭求,而他越是兴奋,越是渴求更多。
“软软。”情至深处,他用力掰开她的臀瓣,刺入了她的最深处,狠狠地射了出来。
浓郁灼热的精液瞬间灌满了宫腔与甬道,她挣扎着哭了起来,而他堵着她,亲吻着她的脖颈,用自己的气息将她侵占。
软软。
他从未说过,他十分喜爱这个由谢岑丘为她取的小字。
这实在与她契合极了,她又娇又软,像是一滩化在他心头的春水,悄然融化,融入骨血灵魂,便再也拔不出。
春晓无力地在他身下动了一下,倾侧过去的身子,恰好被这位谢国公解锁了另一种姿势,他压住她的腰肢,捞着臀瓣,以这种自然界动物交合的姿势,自她身后用再度张扬的长龙,重重洞穿了她。
“唔……谢关元,你谢关元……”春晓被浇灌得眉眼含媚,娇柔得仿若春花徐开,勾人极了,即便是弱不承欢的模样,也叫人心动极了。
谢关元轻轻吻住了她眉心的红痣,重重地挺腰,将她狠狠钉在身下,将那张贪婪的小嘴一次次狠狠喂饱,摩擦撞击得发出激烈的水声,他的浑身肌肉都在鼓胀着,力量厚积薄发。
春晓闭着眼睛,被剧烈的快感冲击得眼花缭乱,完全沉浸在几乎摄人心智的欢爱当中,她仰头去迎合他的唇舌,主动送出小舌,“旋周叔叔,用力……啊啊啊,好粗好深,我爱你,唔啊啊啊谢旋周我受不住了……”
谢旋周含着她的舌尖,吮得她舌根发痛,粗壮的阳物几乎撞得她灵魂都飞出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呻吟被截断,几乎都被淹没在了肉体交合的水声当中,灵魂与肉体欲仙欲死,完全攀附着身上强壮的男人。
……
国公爷在抚春殿留宿了一夜,没有人敢透露出去,这整个殿内都是她与国公府的人。
早晨春晓两条腿软在床上,隐私处生痛,几乎走不了路,苦恼地瞪着那个衣冠楚楚,神清气爽的男人。
谢关元抿着唇,完全看不出喜怒,捧着一碗清粥,喂她吃了早饭,才说要离开,他要去参加早朝。
春晓横了他一眼,一夜春情后的女人又娇又媚,谢关元依旧冷着面,掌心发烫,身下长袍掩饰处,已经挺立了起来,“又在撒娇。”他说。
春晓擦了擦嘴,将帕子丢给他,慢条斯理道:“二叔叔,你要帮我出气。”
谢关元抬眸。
春晓,“我的孩子死了,戴妃的小崽子却活得好好的,我想要抱过来养。”
谢关元垂眸看她,不语。
春晓拉住了他的袖子,将他拉过来,贴着他高挺的鼻尖,轻声哄道:“戴妃一直欺负我,宫里根本没有人帮我,二叔叔……软软只有你了。”
谢关元将她的手拉下来,塞进被子盖好,常年习武练出一手老茧的大掌摸了摸她的头顶,半晌沉声道:“允你。”
春晓微微笑了,“二叔叔,你对我真好。”
(从此开始玩弄与利用男人,淫荡贵妃之路……)
(儿童节快乐,嘿!今天下午一点一章加更,大家节日快乐呀![我不管我就是要过儿童节(//?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