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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

只是,此刻他已经开始质疑自己的忠诚。

白逸怎么会是那个……

在骆晚吟口中,被千刀万剐似乎都不足以解恨的……

他的父亲。

“但是。”白鹤庭平淡道,“我之所以会救你一命,是因为你的父亲曾经有恩于我。”

骆从野一怔,而后,冷冷地叹了一声。

困惑他多年的谜题终于得到了一个合理的答案。

“那他还算做了件好事。”他淡淡地说。

“你没有必要这么恨他。”也不知是在说服他还是在说服自己,白鹤庭继续道,“一个Alpha本来就可以标记很多Omega,像他那样的身份,有几个私生子没什么奇怪的。”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骆从野静静凝望着他的侧脸,片刻后,向他的方向跨出半步,将人困在了小桌和墙面的狭小空间里。

“但一个Omega只能被一个Alpha标记。”他从背后抱住白鹤庭,嘴唇紧贴着他的耳朵,动作如交颈的天鹅般缠绵亲昵,语气也一样,“我如果标记了一个Omega,死都要和他死在一起。”

这是一句不够直白,但也不够委婉的表白。

白鹤庭这样的聪明人不可能听不明白。

他抬手按住骆从野的后颈腺体,帮这不知死活的Alpha纠正了一下措辞:“你如果标记了我,你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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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不叫玫瑰,依然芳香如故。”——《罗密欧与朱丽叶》,[英]莎士比亚

不让尘(理智版):请严谨一点,这个故事发生时,莎翁还没有出生。

不让尘(放飞自我版):我的天呐,你写架空文还纠结这个?

第46章

对于一个Alpha而言,一个Omega触摸他的后颈腺体,这代表了勾引,更代表了挑衅。

骆从野与身前人贴得更紧了。

“放心,我还不想死。”他伸手摸上那条被白鹤庭解开又系上的腰带,那上面正装备着一把他耗时四个月亲手打磨而成的匕首。

白鹤庭的身体纹丝未动,但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

“你在想什么?”他用了警告的语气。

骆从野又向前贴了一点,一板一眼地问:“您在一个Alpha的房间里摸他的后脖子,您觉得他应该想什么?”

白鹤庭被他紧紧压在桌沿上,小腹被硌得隐隐作痛。

他沉声呵斥道:“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腰带连着匕首一起自腰间滑落,窸窸窣窣地摔落在地上。

又被骂了。骆从野叹了口气,礼貌地询问将军的意见:“那,您想要我吗?”

“不想——”

骆从野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骗人。”

桌上的烛台被震得一抖。

白鹤庭用双臂撑住桌面,堪堪稳住了重心。

骆从野的前胸紧贴着他的后背,嗓音因控制着气息而微微有些哑:“我的字……都叫您抓皱了。”

白鹤庭齿关紧咬,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溢出几声气音似的闷哼。

他从未在这种事中如此克制,这副极力忍耐的模样让骆从野愈发血脉偾张,他粗喘着吻白鹤庭的耳朵:“没事的……邱副官已经把这栋楼清空了。”

白鹤庭转过头看他。

他的唇角不经意间蹭过了骆从野的下巴,像是一个若即若离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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