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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晖喉结滚动着,扶着江声的腰,感觉到闷热转瞬让他耳鸣起来。

他轻声说,“江总肯定想不到你会这么生气。”

江声:“我比他想的还要生气。”

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江声自己也不能理解。

他见不得江明潮太过得意,见不得江明潮找到可以威胁他的东西。他们之间并不是一个需要竞争和对抗的关系,他们是亲密的家人,也算是朋友,同时情绪交织混乱到无法定义,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江声绝对不能允许自己的心情、行为,被他掌控。江明潮很强势,可江声也很强势。他偶尔对江明潮的容忍,不是因为江明潮有多特别,仅仅只是因为江声是个大度的人。

而当两个人中隐约有了一个胜利者,江声就一定会把他拉拽下来。

让他不开心的人,江声一定会把这份不开心返还回去。他的报复心很少见,但不是没有、不是不存在!

江明潮要告诉他什么呢。

他会死得比江声早,会把所有的遗产留给他,连同他的权力和记忆他的全部,都当做赠品?

可江声凭什么要接受,他够有钱了,不需要更有钱。他讨厌负担,讨厌罪恶感,讨厌等待和迎接一个人的死亡,更厌烦这种东西能够威胁到他,当然,最烦的是,他真的会为此伤心的事情,竟会让别人感到满足和扭曲阴暗的痛快。

这怎么可以?

那就颠倒过来,让别人会为此伤心的事情,成为江声的助兴成分。

人为什么要死。

人为什么会改变?

人为什么不能永远停留在江声认为最好的时候?

为什么这个世界,不能按照江声的理解去运转?

江声就是如此的自私自我,纯粹虚无的浪漫主义,不接受任何现实对他的威胁。

他拽着顾清晖把他往床上推,顾清晖心脏跳动的频率过高,人高马大的影子却能够被江声随意摆弄。还要故意说,“江先生,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实际上半点抵抗都没有不说,还完全在顺着江声的力道。

房间内点着助眠的熏香,桌面上还摊开一系列的专业书籍,在他来之前,顾清晖做了不少笔记。江声瞥了一眼,湿润的银发黏连在脸上、脖颈、后背,让他像是被雨淋湿的狼狈,眼圈是带着点红的,可怜极了。

这可怜又带着一种叫人心惊肉跳的靡丽,这怪异的艳气于是让他的可怜也像是妖怪的伪装,故意装得好可怜柔弱无依,然后找到机会把人的精气都吸干。

他笑起来,眼睛弯弯,带了一点讥诮意味,“学得很刻苦啊,顾同学。”

顾清晖被他这个称呼喊得喉结滚动,沉默地摘掉眼镜放到一边。到这种程度,他完全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心情是兴奋的,带一点微弱的酸涩,跟随心跳剧烈起伏。

江声的主动是需要冲动的,非常难得,因为他后悔也是很快的,所以要趁他后悔之前把握好难得的机会。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哄骗江声,他做的事情说是潜规则也不过分。很好,现在也轮到江声潜规则他了。

男人一双浅琥珀色的眼睛形状轮廓显得有些凌厉,他平稳着声音说,“我变成你挑衅他的工具了?”

江声湿淋淋地往床上一跨,坐到他的腿上。压得顾清晖闷哼一声,滚烫升温、带着薄茧的手贴在他的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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