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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和。
“你的皮毛?”炎丁冷笑,将一块兽皮怼到他面前,“你叫它一声,它会答应吗?”
对方伸手想要去拿,兽皮很快又被炎丁收了回去,年轻战士冷冷道:“这些皮毛都是丛大人的,他爱给谁就给谁。
你们自己有没有皮毛,做完兽袍后还剩下多少皮毛心里没有一点哔——数吗?”
那人想反驳,张了张口,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其他几名族人闻言也不甘不愿地低下了头。
另一边奴隶们的反应就可爱多了。
“圣主在上,我不是在做梦吧?儿子你快掐我一下!”夏犬他爹一手抱着夏犬,一手抱着兽皮,声音里满是不敢置信。
这是一大张,不,应该是两张兽皮——他们有两个人所以是双份——没有被虫蛀出的洞,也不是什么没人要的边角料,而是上好的,完整的经过鞣制的铁角兽皮毛,散发着轻微的油脂味。
有了它们,父子俩不仅可以做一身厚实的兽袍,多出来的皮毛还能再给夏犬缝一顶小帽子,就像丛大人头上的那样。
这名二十多岁,一脸络腮胡的父亲激动得差点落下泪来。
他不是没见过这样好的兽皮,只不过以前都是族人的所有物,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夏犬窝在他爹怀里,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不敢,我怕把你掐醒了,然后我也醒了。”
气得他爹又给了他一个脑瓜崩:“瞧你这点出息,醒就醒了,大不了下回再做一个呗。”
夏犬捂着脑袋委屈巴巴:“我怕下回做的就没这么美了。”
他爹恨铁不成钢:“有从大人在,你还怕做不上美梦?”
夏犬一听也是,于是重重在他爹脸上掐了一把。
“嗷!!!”
雪原上响起男人痛苦的惨叫,接下去是小孩被揍的哇哇大哭。
丛容给了奴隶们半天时间赶制衣服,等所有人穿戴整齐站在雪地里,族人们惊讶地发现,穿上兽袍的奴隶看上去和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同。
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甚至不少奴隶跟战士一样高大强壮,如果不是两帮人马自动分作两拨,他们差点分不清谁是自己的同族谁是奴隶。
祭司午没有对丛容的行为多做置喙,一方面就像丁说的,那些都是丛容自己的东西,拥有绝对处置权,另一方面,她其实也有让后者继承衣钵的想法。
一个部落,如果只有族人,没有奴隶,那么族人们的生活无疑会比现在要琐碎和辛劳得多。
他们需要自己打磨石器,自己挖矿,自己鞣制皮毛,自己做一切要做的事情。
奴隶们死了对族人一点好处也没有,特别是等他们找到适合的栖息地,建设新部落初期,需要奴隶干的活儿就更多了。
不得不说祭司午想得也是相当长远了,因此她以为作为圣主眷属的丛容必然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给奴隶皮毛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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