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4节(1 / 2)
“……”
乌泱泱的人群一阵沉默,绿小五跟赵官仁果然无法对比,这豪横的气魄根本没把魔族放眼里,如果说绿小五是一件刺客的暗器,那赵官仁就是一把锋芒毕露的宝刀。
“对了!你们带我去给赵子强上个坟吧……”
赵官仁说道:“当年在大汉分别的时候,他还说有缘伽蓝再见,没想到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我得看看他投胎了没有,那个坑货要是投胎到我家,我得赶紧把他送人!”
“……”
众人又是一阵瞠目结舌,赵高祖呆滞道:“你……跟我先祖究竟什么关系,有人说你们是师徒,也有人说你们情同手足,还有人说你是他干儿子!”
“其实都不算错……”
赵官仁唏嘘道:“我从未拜师学艺,可一身的本事都源于他,我们喝酒吃肉泡妹子,跟兄弟一样并肩战斗,他还是我老娘的情人,喝大了就叫我儿子,但我从来没答应过!”
“那我们算你儿子吗……”
赵飞睇他爹讪讪的搓着手,但赵官仁却笑道:“你们就当叶云天是我的双胞胎兄弟吧,否则让你们叫爹,你们尴尬我也不自在,况且叶云天到最后都在阻止大头入魔,足以证明他是个好人!”
“老祖!那咱们要离开赵家吗……”
一帮叶家人又眼巴巴起来,赵高祖则摆手笑道:“不要忘了!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一样是你们的血亲,况且咱们一直对外宣称,赵官仁是我们家先祖,咱们还是一家人!”
“对对对!咱们还有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啊……”
一帮人顿时喜笑颜开,赵官仁又笑道:“我也算你们的长辈了,光屁股来伽蓝没带啥好东西,大力丸我留几颗,剩下的和装备全送你们了,但是在场的人都要有份啊!”
“哦!!!”
这下全场人都集体沸腾了,巨大的欢呼声差点掀翻了房顶,可颜如兰却跑过去急道:“老公!你把咱家的东西都送人了,将来咱儿子怎么办啊,你好歹给他留一些啊!”
“小姐姐!绿小五已经长大了,不要再玩老鹰捉小鸡了……”
赵官仁捏住她的下巴,戏谑道:“本王玩宫心计的时候,你家祖宗还是个细胞,乖乖回去生你的孩子,该你的一样不会少,不该你的也别妄想,千年的家族都是厚积薄发,没有人可以一步登天,懂么?”
“……”
颜如兰呆滞的看着他,已经被惊的说不出话来了,恢复记忆的赵官仁跟绿小五比起来,简直就像绿小五的爹来了一样。
“小飞!跟我去拿仙丹……”
赵官仁大步走向了书房,大力丸一共有六十多颗,他只留下了十颗,还外加了五十颗驻颜丹,全部让赵飞睇拿出去分了,连放装备的牢房也打开了,只挑了几样东西和二十颗锁魂珠。
“咣~”
赵官仁从书柜里拖出一只木箱子,打开后是一套红底的金色山纹甲,这是赵子强从大汉带回来的纪念品,来自他子孙建立的大吉皇宫,还有一把前朝皇帝的佩剑。
“差不多了,咱们出去吧……”
赵官仁挎着金色龙纹剑走了出来,他没穿夸张的帝皇甲胄,只穿了血红色的龙纹袍服,头戴无翅的黑纱冠,扎着蟒皮玉腰带,脚踏牛皮黑官靴,千面脸谱也恢复了他的成熟容貌。
“……”
众人的呼吸齐齐一滞,仿佛走出来的不再是赵官仁,而是一位威武又霸气的统帅,面庞稚嫩的绿小五彻底的消失了。
“赵世伯!这是我们先祖的佩剑吧,我在照片上见过……”
赵高祖下意识上前了半步,连称呼都不自觉的改变了,其他人也是一副仰慕的表情。
“这是你们祖宗的佩剑,但不是赵子强的,而是他亲儿子的……”
赵官仁拔出伤痕累累的宝剑,说道:“他在你们老家开创了大吉王朝,但最终堂兄弟们自相残杀,不但几百年的王朝覆灭了,赵氏也近乎灭族,最后这把帝王之剑,插在他九代孙的尸体上!”
“灭、灭族了?”
赵家人的脸色齐齐一变,赵官仁轻轻点头道:“大吉王朝的历史,就是赵家人自相残杀的血泪史,赵子强亲眼见证了王朝的覆灭,最后只跟我说了一句话……让他们做个普通人吧!”
“唉~”
赵高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赵官仁收回剑便往门外走去,等大家都默默地跟出来以后,他把狂狮犬拎起夹在臂弯下,一下就回到了足疗城的大院中,而时间也已经到了傍晚。
“管事的跟我走,剩下的都去酒店等着……”
赵官仁用手机发了条短信,领着一批人出门上了中巴车,没一会就来到了镇魂塔广场,下车后在众人疑惑的注视下,他径直来到了镇魂塔前,一道矫健的倩影也忽然从天而降。
“黑龙女!”
尾随的众人都给吓了一条,但黑龙女却淡然的抱起了双臂,问道:“怎么刚回来又想我啦,本公主有这么迷人吗,但你要是再把我当飞机坐,可不要怪本公主对你不客气!”
“我带你去给你爹上坟,去不去……”
赵官仁傲然的回头一笑,黑龙女吃惊的瞪大了双眼,结巴道:“你、你恢复记忆啦,我父王在哪,快带我去!”
“当然是在镇魂塔下……”
赵官仁笑着走到了侧面的塔座前,熟练的在白玉塔座上拍了两下,结果什么情况都没发生,他惊讶的围着塔座绕了一圈,举起狂狮犬问道:“祭魂塔呢,怎么没有了?”
“什么是祭魂塔?我不知道啊……”
狂狮犬一脸茫然的摇了摇狗头,赵官仁立刻皱眉自语道:“老赵为什么要把祭魂塔给藏起来了,难道是……”
第1073章 最后的礼物
天色已黑……
一支武装车队正行驶在坠龙山脉中,赵陈两家的主事人,基本都坐在一辆中巴车上,赵官仁也坐在中间闭目养神,他从来都不是稳重的性格,耐着性子装逼又装深沉,只为震慑两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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