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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只守着他自己,尤其是……家里还有一个正君等着他。

万一以后到了发热期很难熬,或者出现什么意外需要雄主安抚……

这些纸条可以救命。

当耳后的红晕又一次涨到了脸颊染红眉尾时,雌虫的手也又一次伸向了被码好的牌上,略沙哑的表示:“那……再玩几次。”

……

后来的安德烈,在对决中不再生气,甚至输了还主动指指自己脑瓜顶,小声暗示弟弟:“贴我,这里,这还可以贴。”

于寒看着他,眼神从头至尾都是笑的。

看着他小心的把那些纸条都稳妥挂在头上怕掉下来不作数,更是忍不住抓着他的手捏了捏,感叹那一句:“怎么就这么好玩。”

明明很大一只虫虫,就莫名泛着一种娇娇傻傻很好欺负的感觉。

用一句不太好听的话来形容——天生就是让男人玩的。

“嗒嗒嗒。”门口传来敲门声,晋宁的声音传来:“二爷,有一只雄虫想见您。”

“雄虫?”

这大晚上的,于寒下意识以为是纳维尔找上门。

自从上次他拿了一个亿之后就走的无影无踪,那个虫家他一次都没回去。

按照于寒对他的了解,猜测可能是留恋赌场之类的地方,现在过了这么一段时间,花光了,又想来讨点钱。

因此揉着雌虫白净修长的手调侃:“猜猜看,是不是你那连纸条都用不了的前任雄主又想用你来贷款?”

“不是。”安德烈朝着外面看了看,感受到一丝精神力丝线:“好像是,曾经嘲笑您的那只雄虫。”

“嗯?”那倒数第二的黄绿虫?

这次是上门来嘲笑么?

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态度好像已经和煦了很多,所以于寒也想知道他要干什么,起身抓了外套:“你俩玩着,打对家,输赢自己算。我去看看。”

“是。”

“好。”

坐在床上的两只小白毛一起回应。

看的于先生心里双倍舒畅,低头给大的脑瓜上亲了一下,小的随手摸着脑袋捏一捏,就转头离开。

很快,安德烈在雄主走了之后,看向放在一边的一小沓子纸条,咳嗽两声,对弟弟小声:“我认输,这些都贴给我,怎么样?”

“你要不要这么饿啊?”明明刚刚都听到了那些话的奥维拉恨铁不成钢,小小的叹息一声:“他几乎每天都在你房里住,你还不够?”

“你不懂。”安德烈也不想说,雄主家里还有正君的事,做雌侍或者雌奴的,一年能有一次可能都算是好的:“来,给哥贴上。”

奥维拉拗不过他,只能把那些纸条都往他已经几乎夹满了纸条的头发层里面再塞塞。

安德烈看着自己作弊输来的小纸条一个个的塞进头发里黏住,想起未来可能出现的巨大落差,以及雄主对他正君的那些形容,那么宠爱的语气,心里是十分不适的。

在三个月内被纳维尔的三只雌侍反复挤兑的他,几乎闭上眼就可以想到,将来真的回到了‘家’,那可能还不知道雄主在外面意外带回其它雌虫的正君会怎么对他。

可是又完全不一样,他不在意纳维尔,更不在意纳维尔的雌侍,无非是皮肉受痛……现在,却还没等到那一天,心就已经开始发疼。

他不知道自己将来是否可以忍受那种比皮肉之痛要难熬多少倍的难过。

事实证明,大部分雄虫不宠爱雌虫是对的。

雌虫确实是不能享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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