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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柏先生,我对于当年那件事你们公司遭受到的损失真的很抱歉,但我也是真的没有做,那份视频是唯一能证明我清白的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如果您愿意提供给我一份完整版,我感激不尽。”
他手里的拐杖点了点地面,不屑地回答:
“我当然知道你是清白的。”
我大脑突然宕机,好像身体里某个地方不停转动的齿轮卡了壳。
这是什么意思?
柏华晋为什么知道我是清白的?
什么时候知道我是清白的?如果一开始就知道,又为什么非要将这个罪名加在我身上?
“这是......”我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您的意思是说......”
“毕竟当年的事是我让那个女人那么说的,视频也是我让那个女人拍的,”他冷笑一声,“就连文件也是我派人送去给你父亲的。”
一瞬间我感觉头晕目眩,耳边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炸开,震惊和无力感从心底蔓延到全身,好似有看不见的藤蔓将我从头到脚包裹起来,让我无法呼吸。
我怀疑过顾沅宜,怀疑过钱平,怀疑过还没找到的惠姨。事实证明钱平和惠姨确实有参与,但我从没想过幕后指使者会是柏华晋。
我跟他见面的次数,说过的话屈指可数,见面时双方也客客气气的完全看不出什么暗流涌动。
“您这么做,”我很大力地顺了几口气,平复了呼吸,努力作出镇定的模样,“不是平白无故给公司带来损失了么?”
这个问题似乎很幼稚可笑,柏华晋猛地咳嗽起来,梅念婉在一边轻拍他的背,又将茶杯端起来递到他嘴边。喝了几口茶以后他总算平静下来,语气也恢复一开始的戏谑:
“如果不给公司带来一些损失,怎么能骗过我儿子呢?毕竟所有文件和报告都会经过他的手。只不过我没蠢到给你父亲真实的数据,隐藏了几个关键信息,又更改了一些日期和数字。”我摇摇头:
“这还是说不通啊......我的意思是,你是怎么知道,”我连您这个字都不再用,“闵恺裕要我去偷文件,你怎么知道?我这边开了保险柜,开了电脑,你就知道了,哪里有这种巧合?还有一件事......你是怎么知道当年我和柏川相遇的那场演奏会,他的门票是闵恺裕送过去的?”
“门票的事情,只要我想查,就能查到。至于文件,我并不知道闵恺裕要你去偷文件这件事,”柏华晋睨我一眼,
“只是从视频中你的行为大致推断了一下,毕竟当时我们两家公司正好一前一后也要召开新品发布会。将文件交给你父亲也算是一种试探......”
“对!视频,那个视频!”我很大声地打断他的话,“你让惠姨拍是什么意思?她时刻监视着我的举动,一有什么不对就拍下来发给你么?她是你特意安插在柏川身边的人?”
这一次回答的是梅念婉,她依旧一副温温柔柔,与世无争的表情:
“惠姨是我们从本家那边带过来的阿姨,小川还念初中的时候就在我们家做事了。他有了自己的房子,搬出去以后我们不放心,才说让惠姨一起过去的,不能说是特意吧。”
“那她帮你们两个做事,”我很快反驳,“难道不算是你们的人?”
柏华晋再次用拐杖点了点地面:
“你愿意这么说......也行,确实多亏了那个女人事无巨细的报告,我才知道原来我那个看上去矜持不苟的儿子,会像一条发-qing的狗一样和一个男人在书房做那些事。”
梅念婉在一边嗔怪着:
“别这么说咱们儿子。”
这一瞬间很多东西都得到了解释,为什么我和惠姨单独相处的时候她总是对我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为什么很多时候我从书房出来,惠姨总是碰巧在擦拭外面的栏杆或者拖地。就像钱平说的“阿惠和对面的人打电话总是毕恭毕敬的样子”,而柏华晋也确实有能力安排学籍迁出和迁入的事情。
如果不是因为对面是柏川的父母,我不想让柏川为难,此刻我已经将放在茶几上的杯子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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