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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爱猫人士,时瑜挺关心家中蝴蝶的感受,之前看到过一篇爱宠专题文章,指出猫咪和小狗的生命线并不能同人类相比,于他们来说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几个月粗略合计一下就是几年。
“放心好了。”温荇清笑了笑,低头亲吻时瑜额头发梢,“你入院之后,我就把它托付给了大哥照看,跟着肖应执他们,你觉得它能受什么委屈。”
从温荇清一席话中检索出重点内容,时瑜微微讶异,“你哥和肖助理,他们……”
“和我们一样,同吃同住同床。”温荇清手指抚过时瑜侧腰,越聊越有精神,越来越不想安分,“你昏迷的这两个月里,他们关系发展迅速,甚至都决定好了要去国外领证,结完婚顺便环半球度个蜜月,咱俩是不是该赶一赶进度了。”
声音愈发低沉沙哑,温荇清捧住时瑜面颊以唇相贴,意犹未尽的末尾用牙齿轻轻硌住舌头。
“是他们……还是温老板你想要这样?”时瑜推开人,喘气之余手掌覆在温荇清身前,暗下赞叹这身肌肉真是完美有型。
无怪乎温荇清身材保持良好,连在陪同自己住院期间也不忘晨跑引体向上,楼下健身器材几乎被他使过遍,晨练老人堆里突然加入个年轻人,曾引发不少老大爷围观赞叹。
“我更想,每天都恨不得想上一遍。”等待时瑜醒来的那段时间才是最难熬的日子,漫长到像等过一个世纪,如果昏睡持续下去,或许就演变成医学上所说的脑死亡,万幸,现在还能继续听到他的声音,看见他笑,温荇清爱不忍释,继续亲吻他的眼睫额头,“你亲口答应过我,醒来后就同意我的求婚。”
自从昏迷中苏醒后,温荇清表现得尤其黏着自己,有事没事便会提诸如结婚,婚戒,监护人之类的事情,时瑜知道温荇清实际看重的并不是结不结婚,一个证件一纸婚约代表不了两人的种种,这一跳肯定吓到了温荇清,以至于现在喊个疼都会让他紧张上好半天,
“我会留在你身边。”时瑜说完闭了闭眼,声音放得很轻,“永远都会。”
虽然时瑜回答的不是愿不愿意,有些话却比我愿意听起来更加填补心中的不安,温荇清点头嗯了声,说,“那就好好养伤,争取早日出院。”
提到出院,时瑜又来了精神,忽然把眼睛睁开,“可我现在就想出去。”
再舒适的地方待久了都会心生厌烦,更何况活动范围除了花园便只有房间,着实憋闷,最近时瑜觉得精神头提升许多,想出院的念头也愈发变得强烈。
温荇清不敢轻易许诺,看病救人都是医生说了算,“主治医生说你得留院观察,直到各项指标稳定后才能考虑出院。”
“我觉得现在挺稳定的。”习惯了每天忙碌找点事情做,突然闲置下来困在方寸之地每天千篇一律,哪哪都难受,时瑜继续恳求道:“再说坐在轮椅上又不乱跑,只是呼吸一下除疗养院外的其他空气,好不好温老板?”征得监护人同意,医生那里自然好说情。
“也不是不可以。”温荇清最终还是心软,量谁在医院里待久了都会觉得憋闷难受,温荇清陪同他许久,自然了解时瑜这种感受,“正好徐姨想邀你来家里吃饭。”
“徐姨?”
“可能是他想。”温荇清没和时瑜拐弯抹角,坦言说,“要是爸他不同意,徐姨也不会自作主张。”
想起那位威严肃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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