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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茂闻笑得直抹眼泪,道:“我听你员工说,你现在在家做全职煮夫照顾弟弟,我还不信,哈哈哈哈,商总怎么真成家庭煮夫了?”
说起这个,江慎更生气。
上次过生日,他提议结个婚,商暮秋左一句生不了,右一句领不了,全都拒绝了,还偏要自己许个愿。
当初商暮秋刚回晏城的时候话说得漂亮,什么“我也只有你了”“其实一直都放不下”“想要什么都行”,可是现在呢?他们的关系已经被迫摆在明处,谁都知道了,可是这样的关系讲出去实在难听,商暮秋又不肯做点修饰的事,结个婚无非也就是被笑话几天,总好过这么不明不白地厮混在一起,一直被那些长舌鬼喊‘那对狗男男’吧?
江慎暗想,迟早要学一学牛舌怎么烩。
当然,眼下的事是阻止商暮秋脑子一热跟自己上船!
簕不安没看明白,稀里糊涂正准备劝劝架,江慎就从桌前绕出去,扯着商暮秋往外走:“我们回家说!”
簕不安哎了两声,追出去说:“不是,你们别打架啊!别打脸!”
徐茂闻又倒了一杯酒慢品,悠然道:“别管他们了,来陪我喝点。”
簕不安忧心忡忡:“江慎现在可是船厂的台柱子,他要是被打坏了,就没人管事了。”
徐茂闻嗤了一声:“你投钱了吗?操这种心。”
簕不安:“……”
徐茂闻乘胜追击:“赚到钱了吗?什么时候赔我修车钱?”
簕不安站起来打了个哈欠:“突然有点困,要不你自己坐,我先失陪?”
徐茂闻笑眯眯:“没事,车的事先放一放,我也喝你这么多好酒了,怎么说也算是个朋友了吧。”
簕不安坐回去,眯着狐狸眼笑:“是啊,对了忘了问了,你多大来着?我是不是得叫你哥?”
徐茂闻哈哈笑,很受用簕不安这副模样,拍了拍簕不安后背,夸道:“很有悟性嘛,跟你打听个事?”
簕不安拍胸脯:“你说,保证知无不言!”
另一边,江慎拽着商暮秋气冲冲往外走,穿过狭小的十三巷,露出平整宽阔的柏油马路,不知道什么时候,雪下大了,他们就变成了牵手并排走的姿势。
江慎想了想,他们好像没这么走过路,或者说,在外面的时候一般最多就是并排走了,就好久以前约过一次会,那天在楼梯间亲了个嘴,也牵了手。
脚步不自觉放慢,江慎侧头,发现商暮秋也在看自己。
他感觉有雪花落在了自己眉毛上,抬眼,看到商暮秋额前被风吹散的发丝上也沾着雪花。
他问:“你冷不冷?”
商暮秋说:“还好。”
江慎也觉得还好,刚吞下去的酒在肚子里燃烧,但是他又觉得该做点什么了。
“抱一下吧,哥。”江慎说着,胳膊已经从商暮秋臂弯穿进去,很自我地行动,在风衣里、西装外搂上了商暮秋。
商暮秋有定期锻炼,再加上早年累积,腰身紧窄而有力,只抱一下就让人安心。
江慎说:“我听说,旧城那边好多个小区在写联名信,准备上访。”
商暮秋淡淡嗯了一声。
江慎把脑袋埋进商暮秋颈侧,深吸一口,问:“你会有事吗?”
商暮秋说:“不会。”
江慎顿了顿,侧过脑袋,隔着衣服就找准了那四个数字,轻轻啃了一下:“我不信。”
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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