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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称番外.武功高强郡主x病弱王子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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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硬着头皮道:“穆常王子,你怎么了吗”

那边响起一阵细细碎碎的穿衣声,他敛好衣袍赤脚下床,清秀的脸有一丝丝红晕,含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他注意到我的女装,双眼一亮,开心地说:“迟迟,你今天好漂亮,是为了见我吗。”

“……谢谢。”我干咳一声,感觉一阵难以启齿:“那个,就是,谢谢你救了我,但是我得走了。”

那双含笑的眼睛瞬间黯淡下来,我低下头盯着脚尖,只感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那我可以送送你吗?”他声音里有显而易见的失落

我点头,于是他牵了一匹骆驼来。月光将骆驼的影子拉的很长,他比我高了一截,穿的又单薄,我不由担心他会不会被大漠的夜风吹跑。然而影子罩在我的脸上,我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他亲自带我出了金帐王庭。翡翠城的万家灯火蜿蜒着我的来路,我牵过骆驼,只感觉脚下生根一样移不动

正准备狠下心,一个温热的怀抱从背后笼住我。他的身体一如既往的瘦,有热热的液体流进我的脖子里,烫的我无力挣开

穆常喑哑着嗓子,低低问:“别走好不好?我……迟迟,我舍不得你。”

“你…别哭了,本来身体就不好,哭坏了还得我照顾你。”我低头盯了一会脚尖,他还没有放开的意思,我只好崴了崴,想不动声色地把自己崴出来,他却更加用力地抱紧,恨不得把我揉进他身体里似的

我说:“金帐王庭又不缺能干的女奴,我留下干嘛。”

说完真想给自己一耳光,怎么就是叁句话不离女奴

他郑重地把我转过来,一字一顿道:“迟迟,你或许不信。我愿意用一切换你留下,包括健……”

我捂住他的嘴,大喊道:“不走就是了,不需要你拿什么和上天换。”

这一呆,就是一年

最开始的时候,穆常会捧着书来问我,什么是中原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什么又是寤寐思服,辗转反侧

我虽不通诗书,但是小儿能诵的诗经还是能应付的。后来他捧着一卷长长的长恨歌来,问我的名字是不是就是里面的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

他的眼睛亮亮的,我只好实话说自己是北境的郡主,父亲是大周北境王顾仲,顾媸才是真名。他十八年来一直呆在金帐王庭,所以我又和他说起边城的无边秋月,家乡北境的冰天雪地

穆常还是会叫我迟迟,西洲已有二十年多年未遇雪,他对这传说之物非常向往,总缠着要我多说一些北境的见闻

“北境最冷的时候,房檐下会结绀青色霜雪。十年里我也只遇过一二回,可稀奇了。”

他冷不丁问:“迟迟,我能去你家看看青色之雪吗?”

还不等我回答,他亮亮的眼睛已经盯住我,十分认真地说:“我想看看迟迟的家乡,更想执迟迟之手,与迟迟偕老。我的心里,全是迟迟。”

这一声声迟迟,让我想起了那个夜里,他喘息低吟的模样。好一会才干咳一声,忸怩道:“好吧,不过我家很冷哦,和翡翠城不一样,你可能会不习惯。我们一家都爱舞刀弄枪的,你这娇贵王子到时候别被吓坏了。”

他含笑地听我一句句说着,等我害羞得说不下去了,忽而把我抱在怀里

“迟迟,我爱你。”

他的心跳咕咚咕咚响耳边跃动,我把头埋在他怀里,只感觉身在世上最安心的地方,趁他不注意时,探出头在那粉唇上啄了一口

回应我的是他风卷残云的深吻。吻的我浑身发软时,他却红着脸跑掉了

“明明那天挺大的呀,怎么现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我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身影,决定来一记猛药

当天夜里,再度打昏侍卫的我,果然听到了帷幔后痛苦的喘息

是的,本郡主在他的晚膳里下了乖乖水

我揭开帘帐,被褥里的人已经满脸通红,睫毛上沾了一点生理性泪水。被子被顶的老高

“穆常。”我趴到他身边唤他

“嗯……好难受。”他呻吟着,嘴唇干得起了皮。我含了一口茶渡给他,他的舌头伸进我嘴里,勾着我的舌尖吸啊吸,吸得我喘不过气时,那双眼睛睁开了

往日清澈的眼眸带了一丝令人心醉的迷蒙

他掐住我的腰,用力地吻上来,舌头扫荡我的口腔,着迷地吮吸我的唇瓣,腿间的物什顶在我臀间,有一点恪得我不自在

他结束了这一个深吻,轻轻抚摸我的脸庞,最后捏住未打孔的耳珠,自言自语道:“又梦见迟迟了。”

“穆常,真的是我。”我出声道

“我知道是你。”他轻轻嗅着我的脖子,喷出点点热息:“你知道你身上有别人没有的香味吗?”

“什么香……”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又狠狠吻上来。吻得我衣衫尽褪时,他还是穿的好好的

腿间的濡湿使我意识恍惚。他抵进来时,身体被撕裂的痛还是让我叫了一声

他捧着我的脸耐心湿吻,阴茎一下一下捣进来,越来越多的淫液分泌出来,被撕裂的痛渐渐变成了又麻又酥的爽感,从甬道波及全身,从未有过的快乐让我情不自禁呻吟

“啊,穆常,轻点……不要捣那里,呀……”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发出这样婉转的声音,穆常却像被开启什么开关一样,越发粗暴地冲撞那花心。他将我抱在他身上,整根粗茎全部没入我的身体,顶胯向上插弄我的蜜穴

我被涨得受不了,甬道一阵阵收紧。他却掐着我的臀肉把我摁回棍子上,低哑道:“再来。”

我的理智快崩掉了,只会伏在他耳边告饶。他仍不肯释放,只是捻着我的耳珠一遍遍问:“永远留下,做我的王妃,给我生一堆王子,嗯?好不好,迟迟?”

穆常说着清醒时绝对不会说的过分要求,我只会胡乱点头,一遍遍重复要阿常不要自由。他终于低笑一声,炽热的液体尽数射进了我的身体里

那一夜我叫到了天亮,嗓子都哑了。赶紧把什么乖乖水神仙水都倒掉了

我们找来了地图,准备规划一条最快速到北境的路线。向我的父王叁媒六聘,求鸿雁之好,好让我长长久久地留在西洲

然而我却不知道,这一年,也是我和穆常在一起的最后一年

我确实失去了自由,却没能长长久久地留在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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