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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但晁厚德也不知道时仁杰早已对他起了杀心。
“时仁杰,你什么意思!拿捕风捉影无凭无据的事来污蔑老子?”此事关系重大,晁厚德绝不会认,他又冷哼道:“可笑,你说是暗兵台的消息它就是,真当你在暗兵台里也一手遮天了?这么下作小儿的手段就想给老子泼脏水,你这么多年官也是白当了。”
时仁杰稳稳站在原地,没用任何动气的意思,平和地道:“晁厚德,证据确凿,不是你几句狡辩便能脱罪。”
闻言赵同知将刘峰按着跪到了时仁杰面前,道:“晁大人,此人刘峰,想必你应该不陌生,也应该有兴趣知道他都做了什么。”
晁厚德看向身侧,易柳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
赵同知不管晁厚德有什么动作,只说着自己该说的话:“晁大人有所不知,在都司大牢和家中自缢的那两位官员,以及那几个引起卫所暴|乱的罪犯,都是刘峰所杀,两位官员因手中有宁国公和你劫持漕粮的证据。”
“啪”地一声,一个布袋被时宽仍到了刘峰身边,易柳上前拾起,打开后递给晁厚德。
晁厚德一看,确实是漕粮被劫案的证据,他没说什么,想看看时仁杰还准备了什么。
接着赵同知继续道:“为了方便处理漕粮被劫案的痕迹,你故意派人制造卫所暴乱污蔑上一任都司指挥使,继任指挥使,那几个罪犯事后也被刘峰灭了口。”
赵同知话落,没有人再说话,晁厚德看向刘峰,刘峰被人死死压着动不了,只能轻微摇头否认,“大人,不是我,宁国公也没让我干过。”
时仁杰挥挥手,赵同知退下带人继续向校场走去,家奴则围上了晁厚德和他的手下。
时仁杰视线穿过人群,看着晁厚德道:“看来上行下效,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证据确凿也不愿认罪,那便去都城大牢里去伸冤吧。”
施压之后,家奴并没有第一时间动手,时仁杰等着晁厚德先动,但他却没有动静。
晁厚德确实是不想动手,但不动手被敌对的时仁杰抓住,还不如被暗兵台抓住,起码暗兵台能保证公正,落到时仁杰手里便难保后果了。
他看了眼地上,这么长时间过去,一点动静也没有,晁厚德断定那几人是真的被时仁杰灭口了。
但若是动手,他很大可能会被时仁杰安上莫须有的罪名,逃脱之后便成了畏罪潜逃,日后有口难辩。
晁厚德两难,陷入了僵局。
时仁杰皱眉,以他了解,晁厚德暴躁心胸狭窄的性情,以及他与宁国公不和,他说到这个地步晁厚德仍是无动于衷,非常不合常理。
时仁杰眯起眼睛,看向晁厚德,起了疑心,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现在证据已经足够,尤其是暗兵台的出现,完全是对他有利,时仁杰不再等,直接示意家奴动手。
晁厚德瞬间戒备,看来动不动手由不得他选了,“时仁杰,你这是要撕破脸,鱼死网破吗?”
时仁杰仍然气定神闲,说话也是滴水不漏,不给晁厚德留一点把柄,“晁大人这话便不对了,如今是你有罪,本官秉公执法,何来撕破脸一说。”
“好好好,老子今天算是见识了只手遮天的巡抚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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