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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帆喊了夏岭扶着我,就近找了个酒店开房让我睡觉。

“都多大的人了一点脑子都没有??”秦恪一脸怒容,“要不是胡倩给我打电话,我都不知道你们俩个还能干出这样的蠢事。”

白帆嘟囔了一句:“这不是没事吗,人也没死啊。”

秦恪怒火未消,只是他还没来得及继续训斥,酒店房间的铃就响了。

“你叫客房服务了?”

“没有啊。”

“那这个点了谁来?”

夏岭和白帆两个人缩在里面排排坐不敢吭声,秦恪看了他们一眼,自己过去开门。

刚才秦恪喂我喝了点解酒的药,但头显然还是昏沉。我站起来朝淋浴间的浴缸看了一眼,瞟见垃圾桶外面还丢着一个袋子,捡起来一看是浴球的包装袋,上面写着芬芳型葡萄酒。

我有些无语地看了夏岭和白帆一眼,俩人报之以傻笑。

开门之后似乎有个声音低沉的男人低声说了两句什么,秦恪一开始语气还很温和,到后面就很强硬,甚至带着些不容置喙的意味:“先生,我想你没有这个权利。”

谁啊?

我趿拉着酒店里的一次性拖鞋,强忍着头痛朝着门口声音的方向走去。

“是吗。”那个熟悉到让我头皮发麻的声音说道,“还是说你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裹着浴袍出现在秦恪的身后,看着眼前的场景甚至怀疑这是我的错觉:“梁砚?”

秦恪讶异地微微侧头:“你怎么起来了?不是让你再躺一会吗?”

梁砚也看向我。他的目光在我脖颈处微微一顿,然后像是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你果然在这里。”

“你来这里干什么?”我问。

秦恪也投之以相同的怀疑眼神。

“没什么。”梁砚说,“路过。”

“路过能刚好跑到我们的房间来?”秦恪指出,“而且你刚才还想要闯进来。”

“我只是担心有人用不入流的手段逼迫别人就范。”

“是吗,这话要不是从你嘴里说出来,我还以为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呢。”夏岭懒洋洋地也从屋里走出来,声音很是挑衅,“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应该心中清楚吧。”

梁砚的神情很明显地顿住了。

他的目光从夏岭的身上看过去,最终停留在我的脸上,他似乎是笑了一下,但笑得并不好看,表情也很僵硬:“林然。”

我莫名其妙地看向他:“怎么了?”

“……没什么。”梁砚说,“是我小瞧了你。”

我更莫名其妙了:“什么?”

梁砚却没再说什么。他的目光冷冷地在秦恪和夏岭脸上逡巡一圈,最后说了句“注意身体”就“啪”地一声甩上了门。

“他这是怎么了?”我看向秦恪。

秦恪看着我,欲言又止片刻,刚想说些什么,看见旁边吊儿郎当没个正经的夏岭,又是气不打一处来。夏岭也不服气,两个人说着说着又拌起嘴,白帆闻声不好跑出来当润滑剂,我看了他们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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