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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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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在后宫中哭成个泪人,然而人都不在了,只能去求个后事的哀荣,她自深宫中消息闭塞,只知道是妹妹嫁了谢文喆后病死了,对谢家真是刻骨仇恨。

自己的妃子死了至亲,她爹还是朝中大员,曲炳君不得不在今日翻了贤妃的牌子,他盘算的好,以贤妃此时的状态定然是伺候不了他的,他这次过去只需安慰几句,做个样子表示一下对左相很看重,对贤妃很好很关心的态度便可以了。

谁知刚入贤妃殿中,就见她领着一群伺候的跪在地上,口中道:“求君上为臣妾做主!”

曲炳君见她披头散发,素服赤脚,急忙上去扶,口中道:“爱妃这是做什么!正是严冬季节,你若冻坏可怎么好!”贤妃哪里肯起来,两行清泪流至腮边,她一头叩下去道:“臣妾小妹枉死,只求君上问问谢家,为何我郑家女好端端长到如今,嫁到他家不过几日人就没了!”

“听贤妃的意思,是要寡人斥责谢家了?”

贤妃哪里听不出曲炳君话中的冷意,但仍强撑着不肯请罪。小妹身体一向康健,怎会说没就没了!谢文喆如今正得君上重用,想必做了什么手脚害了小妹,父亲满心满眼都是权势名声,哪里会为小妹出头!到头来,还是要靠自己才能给妹妹讨公道!此时她不能退,退了,小妹就白白丢了这条命去了!

殿内无人说话,陷入了冰冷的沉默。最后还是曲王先开口:“贤妃僭越了。”他指望着这样斥责一句,贤妃请个罪,这个事就过去了,谁知贤妃竟是一声不吭,只将额头触着地面,一动不动。

曲炳君对贤妃是没什么耐性的,然而此时也不便立时发作。朝堂上正是多事之秋,南边太子遗孤还蹦跶的欢呢,若自己在后宫罚了贤妃,只怕前朝立时就会有对左相的参奏。

“爱妃爱妹之心,怎叫我不为之动容,”曲炳君弯腰在贤妃面前伸出手来,贤妃听着这话抬起头来,见状犹豫片刻,终是搭上曲王的手站起身来。她一起身,众人也皆动起来,这才有人给曲王更衣上热茶。

曲王牵着贤妃的手,说的语重心长:“如今正是要紧的时候,你只要好好养着身子才好,怎能如此哀悔过甚?况且你说要我斥责谢家,那么爱妃倒是为寡人想想,该如何措辞?”

“臣妾并非存心为难,只是我小妹死的蹊跷……”

“你妹妹生病前已与谢卿和离了,随后就又说要再嫁……如今那谢家大郎的流言传得难听的很。”

这一连串的变故贤妃都是第一次听说,不禁大惊失色道:“怎会如此?”

曲炳君却很喜欢她这种与外界不通消息的安生劲儿,看在她甚为乖巧的份上,便又对她多说一些:“你若是愿你妹妹能体面些,倒是也有个主意,你只说是那谢家公婆苛待儿媳,逼得二人和离,你郑家女儿不愿再嫁,这才满心忧郁,一病不起,寡人再下旨给你小妹立上一块贞烈女子的牌坊,如此可好?”

贤妃这还能说什么,只好感激涕零跪地谢恩。

第二日原不是谢文喆当值,曲炳君特意将他调了来,这本是常事,谢文喆也未曾太在意,不曾想曲炳君突然关心起他来。

“如今关于谢卿的闲言碎语可是不少。”

谢文喆心中觉得异样,但还是立时应道:“臣家中事乱,实在不好与君上诉苦,只是若说这流言伤人,臣确是委屈的很。”

曲王暗叹这话接的好,笑道:“如今却是传的难听了些,寡人有法可解。”

谢文喆立时跪地谢恩不提,只说曲炳君一件事卖了两家人情,甚是得意。

几日后,便有舆论翻转,说那郑家二姑娘着实坚贞,竟为着谢家大郎郁郁而终,可叹可怜。

又有那多疑人,说这定是郑家为了士林名声放出来的消息,谁知曲王竟赐了贞洁牌坊下来,如此便是坐实了此事了。

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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