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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作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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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答应得极快,话音未落就要跳开,却被他一把薅住了,“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

他取了支画笔,笔尾点在那皙白颈子上,顺着交领往下滑去——

“早年殷陈玉昭寺有一狂浪艳僧,这僧人原是个富户子弟,倒也有些才学,犹擅丹青,后来家道中落无以立命,无奈之下,寄身伽蓝,只是他不遵清规戒律,私下与一高门外命妇私通,后来事情败露,那妇人家主带人闹到寺中,住持只得将其逐出山门。”

他悄悄抽开她襦裙系带,笔尾已滑过锁骨,往那乳丘间而去,“传闻这淫艳僧人与那外命妇被人捉奸时,他正在那妇人的身体上作画……”

南漪一把捉住已经滑到她心口的笔杆,瞪着他咬牙切齿道,“想都别想!”

“你是不是记性不太好?刚说完的话就忘了?还想不想回你的蟒山去?”

他向来很有耐心,也知道打蛇七寸,重新被松开的笔杆挑开那月白的衣衫,不急不缓,她只觉得无比煎熬,竟比原先还要难耐。

“后来坊间有人传言,那狂僧曾放言道,以女子玉体为本,是他此生画过的最精绝的作品,后继再无力超越。”

月白的衣裙脱了去,底下是胭脂红的小衣,上面绣着粉蝶戏百花,他解脱了那小衣,又见玲珑坟起的一双玉鸽儿,恶意地以笔尾点按了下那赤果,果然引来她的怒目相视。

“我今日突然想起这桩旧闻,倒引起我的兴趣,不如你我以那僧人所言试上一试,可好?”

南漪半天双拳紧握,他的狂悖无道一次次冲击着她,便只能告诫自己最长不过两年煎熬,待两年之后,他再无话可说。

他解脱了她的衣裙,推她仰躺在书案上,却不急于下笔,放肆邪佞的目光在娇躯上游荡,南漪一开始闭着眼睛运气,他观她小腹起伏急促,笑着拍了拍道,“别急,你方才作画之前还构思好半天,我也需要些时间,你总不希望我在你肚子上也画一蓬乱草吧?”

可也不再逗她,启了叁绿化开,执笔蘸了色,终是落在那片白皙柔嫩的玉体上。

笔尖青翠,落在她的小腹上,笔锋微凉,激得那绵绵小腹一缩,他觉得煞是可爱,左手掐住那纤腰,故意板起脸道,“别动!”

南漪双目紧闭,咬牙忍受着,那湿凉的触感,时停时走,还有他淫邪的目光,都仿佛钝刀割肉般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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