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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皮肤上沾着凝固的血迹。

陆封覃握着帘子的手紧紧攥着,痛苦在他脸上化为实质,继而变成愤怒,他压着满腔怒火,一把扯下帘子,拖拽着整个搁架瞬间倾塌,几个护士吓得叫出声,不敢上前,有人将迟年推往出推,陆封覃挡住,说:“都给我滚出去。”

迟年被陆封覃抱走了,下楼的中途他醒了过来,麻醉的后劲让他四肢无力,产生了幻觉。

他伸手碰了一下陆封覃绷紧的下颌,又缩回去,意识不清地说:“疼。”

陆封覃装作没听到迟年的话,带着一身骇人的低气压往停车场走。

司机打开车门,陆封覃很轻地将迟年放进车里,迟年不停地喊疼,陆封覃怀疑他不是洗掉了标记,而是摘掉了腺体。

“陆……陆总……”先前接送迟年的司机站在一边,神色惧怕。

陆封覃脱下西装盖到迟年身上,然后转身看着那个人,“贺七。”叫的却是另一个人。

旁边走出来一个长相文气戴着无框眼镜的男人。

“带他去你那。”陆封覃声音冰冷。

叫贺七的男人微微点了点头,镜片挡住了他阴森的目光。

“陆……陆总!别这样对我!求您了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想死……求求你……”磕头声砸出沉闷的回音。

陆封覃的油门声将之掩盖。

又开始下雨了。

迟年昏沉了两天,雨下了两天,空气变得潮湿滞闷,好像太阳再也不会出现了一样。

陆封覃一直待在家里,待在迟年身边,形影不离,给迟年喂饭,洗澡,抱迟年上厕所,只是不再跟迟年说话。

第三天晚上,助理带着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来到竹园,交给陆封覃之后又匆匆离开。

陆封覃上楼进卧室,坐在床边打开那个精巧的盒子,里面躺着一个银色圆环,有五毫米粗,内侧刻了一圈大写字母“L”,挂着一个银色的铃铛,很小。

陆封覃撩开被子,捉着迟年的脚,摩挲那只手可握的脚腕,小腿,还有圆润的脚趾,然后将那个银色的圆环戴在了迟年的脚上,扣死。

食指拨一下上面的铃铛,声音很小,外面的雨声再大一点就听不到了。

迟年被弄得不耐烦,在睡梦中哼了一声,脚缩回去。

陆封覃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内置软件,屏幕上显示出地图,中心亮着一个喇叭形的放射光点,一闪一闪却不动,下面显示位置在竹园公馆。

同时,被窝里迟年脚上那枚铃铛的铃芯闪着细微的,红色的光。

像一只蛰伏在黑暗里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标记还没捂热就被老婆狠心洗掉,有点惨。

(是洗标记,不是摘腺体)

第18章 宴会

雨整整下了一个星期才停,给坐落在郊区的竹园公馆蒙上了一层密不透风的雾。

陆封覃站在窗边看外面的天气,今天要带迟年去医院复查。

“只是去看一下伤口愈合得怎么样。”他坐在床上给迟年穿袜子,语气像在公司开会那样严肃,因为迟年拒绝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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