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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紧了扶手。
余尽从内视镜里看着迟年说:“他提前走了,证件都给你留在家里,你回去就能看到。”
“他走了!”迟年不相信迟月自己一个人走了,明明说好来接他一起离开的,这不可能。
他拿出手机给迟月打电话,提示关机,迟月已经上飞机了吗,迟年彻底懵了,不明白迟月突然改变主意是为什么。
纠结再三,他只能问眼前这个人,“你是迟月的朋友吗?他为什么突然走了,他有跟你说什么吗?”问题一个接一个,迟年忘了这个人和他见面还不到半个小时。
余尽却非常有耐心,一一解释到:“我是他的,朋友。”他把烟丢出窗外继续说,“因为陆封覃逼他离开,他只跟我说让你出来之后直接去机场也离开这里。”
“那他呢?我去哪里找他?”迟年脑子一团糟,他只要冷静一下就能猜到这话里的真假,他一直在陆封覃的手里,陆封覃怎么可能再去逼迟月,迟月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但他现在无法冷静。
余尽很擅长撒谎,他看着迟年的眼睛说:“他让你不要找他,发现你联系他,陆封覃会弄死他的。”
迟年按着门扶手,一时无法接受眼前的状况,他不明白陆封覃为什么要对迟月赶尽杀绝,因为迟月做的那些事吗,但他不觉得陆封覃会为了他去刻意为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最开始逼迫他的时候都没有去找迟月的麻烦,陆封覃根本不屑做这种事。
感觉哪里不太对,迟年拼命回忆昨天和迟月的电话,明明一切正常,迟月什么都没说,难道陆封覃真的这么做了。
车刚开出竹园的地界就停了下来,迟年看余尽掏出一个什么东西然后下车打开他这边的车门,不等他开口说话,余尽就用那个东西用力地捂住了他的口鼻,迟年瞪大眼睛只挣扎了几秒便晕过去。
“过来吧。”余尽对电话说。
迟月从路灯照不到的地方走出来,他的脸惨白没有血色,像是吓的。
余尽靠在车上,将那块手帕叠起来装进兜里,他看着迟月,问:“怎么,怕了?”
郊外的夜很黑,四周更寂静,迟月的心跳声砰砰作响。
“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你不应该这么做。”余尽的声音在风里变得微弱。
迟月过去打开后车门,往里面看了一眼,转头对余尽说:“别废话了,还不快点。”
“迟月。”余尽站直面对迟月,他认真看了迟月很久,说,“结束之后,我们就别再联系了。”
腺液抽取非常简单,针头扎入腺体的肌肉皮层即可,透明的粘稠液体慢慢充溢针管,余尽手未抖一下。
消毒之后注入西林瓶,再用另一个无菌针管吸出。
迟月看着余尽的动作,他的心跳越来越快,掌心不停出汗。
在腺体注射非本人的腺液会产生极大的相斥性,反应以体质的不同表现不一,迟月感觉有些头晕和恶心,以及强烈的痛。
“怎么样?”余尽揽着他,等他呼吸平稳。
排斥反应过去之后,迟月扶着车门问余尽,“药呢?”
余尽从兜里掏出两个东西,放在迟月的掌心,“这个是激发易感期的喷剂,你喷在手上抹在他的腺体上,几秒钟就会生效,这个是控制你信息素的药,药效是一个小时。”
没等他说完,迟月将那药丸剥开直接吞入口中用力咽下去。
“带他回去,醒了之后盯着他离开。”
他给迟年买了机票,他要让迟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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