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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以自控地开始疯狂抽插,将迟年的穴捣得又软又烂,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缠绕在两人的耳侧。
“啊……唔……”
“陆……陆封覃……”
迟年大腿贴着胸口往两边打开到最大,承受着陆封覃一下快过一下的操干,他的头发在上下摇摆中乱晃,手无处攀附,慌乱地抓着枕巾,撑着床头。
眼前的视线晃出残影,他无意识地伸出舌尖,瞳孔逐渐失焦,脸上绯红一片。
陆封覃射了,精液越流越深。
“好香,好香……”
“年年,你好香。”
他紧紧抱着迟年的身子,埋头在迟年的胸口舔弄,衔着一颗乳尖吸咬,舌尖抵着乳缝捻磨,另一手把着迟年的一边乳肉搓揉,像是要挤出奶水。
他不停地吃,贪婪地吃,一边享用一边喟叹,按在迟年背上的手用力捧起,将迟年送入口中。
疼痛和快感逐渐落下来,迟年缓过神,感官一一归拢,他眼神无光地看着顶灯,眼睛不停地流眼泪,像开闸的洪水,止不住。
身体软作一摊,陆封覃捞着他的腰翻过身,从背后进入。
陆封覃的阴茎很长,足足能顶到生殖腔里面还多,阴茎抵着敏感点狠狠磨过,他要标记迟年,再一次。
这次不只是标记那么简单,他要让迟年怀孕,然后生下他们的孩子。
“好舒服,年年。”缓慢的抽插将快感拉长,迟年身体里的痒被勾出来,往他的神经末端扩散。
陆封覃的龟头轻戳着生殖腔口,一下比一下用力,紧闭的蚌肉被强硬地顶开一个缝,像一张小嘴咬着硕大的龟头却怎么也吞不进去。
迟年很疼,他的腰塌下去,两条大腿细细地颤着。
“疼就叫出来。”
陆封覃捞起迟年低垂的脖子,舔了一下他的腺体,手从腋下探前去扣在他另一边肩上,用力插进生殖腔。
“啊!”迟年猛得仰起头,尾音破碎。
这次比上次更痛,因为陆封覃插进去很多,迟年感觉自己被撕开了,好像从身体的最深处撕开,他呜咽着急喘,整个人脱力塌下去,比一只濒死的天鹅还要脆弱。
终于攻占温暖的巢穴,陆封覃贴着迟年的背深呼吸,那里窄小,温软,将他夹紧了,里头的嫩肉贴着龟头,动一下都是过电般的快感。
他揽起迟年,开始操生殖腔。
“啊……”
“停……等一下!”
迟年嘶哑着声音呼救,陆封覃听不见,他从后扣紧迟年的肩防止迟年逃窜,用力地顶进生殖腔,再抽出,头部堪堪卡在入口的时候再插进去,一下比一下快,柔软的腔口被粗长的阴茎撑开到极致,反复承受着残忍的掠夺和攻占。
“呃……好紧……”
他被夹得爽痛,加快操干速度,迟年在他怀中颠簸,仅靠他一只手臂托着,整个人像是失去生命力的幼崽。
快感铺天盖地袭来,陆封覃一边挺动一边抱着迟年直起上半身,让迟年的后背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胸口,迟年的腰没有支撑,挺起月牙般的弧度,臀部却钉在陆封覃的下身,拔起又落下,做着极快的活塞运动。
他的臀尖又红又湿,泥泞一片,后穴的各种液体在操弄间被带出来,又被陆封覃捣成白沫,四溅开或者滴下去。
两种信息素交织,将他们包围。
陆封覃握着迟年孱弱的脖子,犬齿停在腺体上方,阴茎在冲刺之后迅速成结。
他的齿尖用力刺进迟年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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