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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返回?漠北之前,悄无声?息地把他们全?部杀死。
格也曼想用隋嬷嬷诱她出城、污蔑她私通渤海敌国,实际上做下这通敌卖国之事?的,分明是?格也曼本人?。
联想到他其他的恶事?,萧月音涌上一股恶寒,此人?罪行罄竹难书,和?他的表兄兼堂兄车稚粥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番乌耆衍来到沈州,又恰好带来了乌列提和?格也曼,这封信在此时出现的目的,必然?是?希望她借机揭穿格也曼的又一罪行。
而这封信是?格也曼寄给大嵩义的,应当在大嵩义手上。
难道……是?渤海国大败于裴彦苏后,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激起漠北王廷的内斗,好坐收渔翁之利吗?
一石激起千层浪,萧月音实在拿不定主意该不该让这封信见?光,韩嬷嬷却突然?进来:
“公主,静泓师傅来说,他有?要事?,一定要现在见?您。”
自?从那日?在碧原亭偶遇裴彦苏、被这日?夜兼程赶回?的新星战神一声?不吭带回?沈州之后,这几日?萧月音一直未见?静泓。
静泓是?个办事?极为稳妥之人?,突然?要见?她,一定是?十分要紧的事?,她不能推辞。
为了避嫌,静泓与她单独相见?的地方在两个院子相连的角落处,有?韩嬷嬷守在一旁,萧月音也心安不少。
几日?不见?,静泓却也没有?如往常那样稍稍寒暄,而是?开门见?山,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递给她:
“方才有?人?给我投了这封信,信上说我,其实是?右贤王乌列提失散多年的幼子。”
静泓的言语难掩激动,与他惯常的处变不惊完全?不同,萧月音自?然?也被震撼感染,接过信,又匆匆读罢。
信上将静泓的身世和?从前的行踪一一列明,除了年纪和?时间对的上之外,其中最为重要的证据,便是?乌列提早年失散的幼子左脚生有?六趾,恰巧静泓的左脚也天生有?六趾。
“血脉相连总有?感应,无怪乎我先前一见?格也曼王子,只觉得莫名?亲切。”静泓一声?深深的叹息,“我幼时漂泊无所,后被住持看?中遁入空门,本应当早早断绝七情六欲,却在亲情面?前,仍旧失了分寸。”
七情六欲,当然?也不仅仅包括亲情。
但是?又一次目睹师姐被王子抱走离开的静泓,已经没有?任何?资格再同她说清楚。
“所以,所以……”萧月音根本没有?在意静泓的言外之意,她此时只想起方才同样收到的那封信。
格也曼不仅仅是?裴彦苏的堂兄,他也是?静泓的亲大哥。
所以静泓也是?裴彦苏的堂弟。
这不是?眼下最纠结错乱、最要紧的事?。
最要紧的事?,是?她手里还握着格也曼通敌叛国的证据,若是?她拿出来,以乌耆衍狠厉的手腕,格也曼必死无疑。
“所以我找师姐你,是?想让师姐帮我拿个主意。”今日?的静泓与往日?表现大相径庭,如若不是?他一身僧袍和?头顶的结疤,此时他与一个举棋不定的弱冠青年,没有?任何?区别。
萧月音看?向他。
“我入佛门,原本应当斩断尘缘,但亲缘一事?从天而降,若要我权当不知情,又着实违心……”静泓眉头紧皱,向来清隽的面?容实在难掩痛苦,“但以我推测,若我与父兄相认,他们又必定会让我还俗,这也实非我所愿……”
静泓的纠结不无道理,萧月音自?小与他相识,从未见?过他如此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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