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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高权重的,自然皆大欢喜,”倪汴小声,“但这种情况是极少数,凤毛麟角吧。”

“若是女子不愿意,被强夺去,要么顾虑家人前夫之类一直忍气吞声,要么刚烈到底以死明?志,终归强扭的瓜不甜。”

霍司斐沉默着。

“而如若不是高位者?夺人之妻,无论是否郎情妾意,但凡被世人发现其中款曲,他们也注定没有好结果,要么死,要么一拍两散,想?要长相?厮守,也是凤毛麟角。”倪汴一面总结着,一面拍了拍霍司斐的肩膀:

“所以霍大哥,无论你是不是真的看上了别人的女人,我作为小弟,都要真心实意、掏心掏肺地劝你,千万千万、千万千万别动那些心思。”

“嗯,你说得对。”霍司斐躲过倪汴的眼神,兀自为自己?添了一碗酒,“大哥糊涂,实在是糊涂。”

火光中的他,面上眼里,都难掩落寞。

酒入愁肠,却抵不得心中的苦。

是他无知,是他无耻。

溯娘与他,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的非分之想?,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有。

更不应该任其滋长,越来越不可控。

***

“原来你说阿娘的事……”

营帐之内,裴彦苏靠坐在铺了白狐皮的圈椅上,一双有力的腿分开,让萧月音坐在其中一边。

因着先前很长一段时间,裴彦苏中毒、康复,又?时常向?她讨娇卖软,连她自己?都快要忘了,这位初出茅庐便一跃成为漠北新星战神的状元郎,霸道起来根本没有她反驳的余地。

方才在营帐门口时,她鼓起勇气发问,可他却一个字不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走时还?猎猎冷意的营帐,霎时便温暖如春。

而他并?未如她所料将?她带至床榻,两人靠坐的姿势,反倒让她觉得,他是在郑重其事。

事实上她也并?未料错。

裴彦苏确实是郑重其事。自从他醒来,便觉得他的音音有些不一样,可每每细思深究,却又?说不出些所以然来。

先前因为战事他被迫与她分离,白日?里思念她入骨,夜晚入眠梦里全是她,但每一个梦至他即将?向?她坦白一切,却又?在暗示他不可轻举妄动。

任他再所向?披靡无坚不摧都好,在她面前,他耗尽了生平所有的怯懦;考场战场上肆意挥洒,与她相?处的点滴,也耗尽了生平所有的小心翼翼。

而今晚,他眼见她踟蹰良久。

他以为她要问他关于“欺骗”的问题。

可谁知……

“其实我想?问很久了,只是先前大人不主?动说,自当是有所顾虑,我便也不问。”坐在他腿上,她找不到更好的支点,便只能主?动环住他的脖颈,“如今与大人成婚日?久,若是合适的话,大人能否告诉我?”

那件薄氅是他让她坐下前亲手摘去的,如今隔着薄薄的秋衫,大掌摩挲下的腰肢让他觉得她甚至在颤抖。

“为何突然好奇?”他转脸,与她对视。

萧月音当然不可能将?方才偷听到的事情告知任何人,尤其是她的枕边人裴彦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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