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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醉。”祝风停说。

这句话没有称谓指向,楚夭的表情猝然变得空白。

如果此时还连着监测仪的话可以看到他的心率直飙一百八,耳鸣刹那响起,尖锐短促,“嗡”地刺破耳膜,像热到发白的夏天里猝然坠落的蝉临死前最后的一声。

“那天晚上我没醉,”祝风停重复,无意中补上了称谓指向,“不是都醉了,只有你是真的醉了。”

胸腔里疯狂的跳动的心脏倏地落回原地,重重的,如释重负,又像轰然垮塌的扑克牌,只剩下乱七八糟摞不起来的一堆。

“……哦。”楚夭本人也有点七零八落,脑瓜子嗡嗡的。

祝风停:“所以……”

楚夭眉心一跳,蓦然回神,不动声色地吸了口气压压心跳,觉得此地实在不宜久留,于是立刻先发制人地抢过话头:“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出院?我已经没事了。”

祝风停定定地看着他。

这个秘密他在心里藏了整整四年,饱含着一点隐秘的、不为人知的期待,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拿出来反复回味,偷偷猜测楚夭的反应,预演自己该如何应对,不论是惊讶愤怒还是被欺骗的厌恶,都有推演过无数次的、万无一失的预案。

但唯独不包括这样的平静和无所谓。

时间在沉默中一点一滴流逝。

“你不能独自出院。”终于,他缓缓开口,弄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心情,只觉得有点冷,“你现在是零号实验体。”

-

秦闻州仍然坐在ICU病房门口,什么也不干,就看着躺在里面的裴灼,和十分钟前没什么不同。

唯一不同的是裴饼干带了一盒蓝莓回来。

“你看,”小实验体打开盒子展示给他看,“这是什么食物?”

“是蓝莓。”秦闻州顺手抱起他,“哪来的?”

“别人给我的。”

“谁?”

“一个……很快的人。”

秦闻州:“?”

他没理解很快的人是什么意思,顺手拿起一粒蓝莓嗅了一下,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便让裴饼干坐在一旁慢慢吃。

又过了一会儿,很快的人出现了。

祝风停双手插兜,嘴里叼着根没点的烟,一副别人欠了他八百万的模样,一声不吭地坐在了秦闻州的右边。

“啊,是你。”裴饼干惊喜,往前探了探,探出一点脑袋来望向他,“你好你好。还有蓝莓吗?”

祝风停:“……”

这个小崽子的社交能力奇形怪状的,说话做事毫无眼力见,一张嘴就让人生气,跟姓秦的一个德行,得尽早走完收容流程扔去上课。

他按捺住那股被楚夭搅起来的火气,尽量不让自己没事找事,和秦闻州一起盯着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看,似乎想要从这块玻璃上面瞧出哲学的意义。

忽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楚夭醒了。”

“啊?老大他醒了?太好啦。”秦闻州脑袋上的头发微微一支棱,肉眼可见快乐起来,转过头,“怎么不早说,那老大什么时候能出院回家啊?”

“……他现在是零号实验体,没有收容记录,按照规定必须接受24小时监管。”

“什么?”秦闻州以为自己听错了。

“监管。”祝风停一记眼刀扔过来,嗓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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