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十一·王铮,你把我弄脏了。【bl】(2 / 2)
顾瑶见势,在王铮的穴口处使劲一扇,打得小穴瑟缩一阵。王铮轻呼出声,忍不住地扭动那纤韧的窄腰,回过头来,鬓发凌乱,沾上了若有若无的汗水。
他连连出声道:“王爷,王爷。”
顾瑶则说:“你忘了数数。”
王铮一怔,应了是,轻轻地数:“第叁下,王爷。”
顾瑶接着罚他。若是觉得他数得好,便扇他的臀肉,若是觉得他数得不好,便用扇子的棱角处扇他的穴口。
磨得圆润的凸起伤不到小穴,却恰好能将穴口或多或少地撑开一些,再用扇尖这么一别,便翻出里面粉嫩的肠肉,顺带引出王铮带着些动情的呻吟。
呻吟之余,他还得数着数,若是不小心失了神,顾瑶就要罚他的会阴处,扇他的睾丸,又是刺痛又是麻痒,压根忍受不了。
一场刑上完了,王铮自找苦吃,下身硬挺,活像受虐的体质。
王铮弄硬了顾瑶,顾瑶也让他难受了回去。
算是两人扯平了,顾瑶正打算放过他,王铮就爬了起来,转过身子看她,多情眉目柔和舒缓,满面春情,桃花含苞待放,嗓音分明同以往没什么区别,却极腻极惑。
“王爷,你赏我吧。”
先前是讨罚,如今是讨赏。
赏的什么……顾瑶是知道的。
她不说话,王铮便自顾自地替她解开衣裳,脸靠近永安王的阳物,呼吸间品味那里的气息。
那物早就起来了,不需要王铮将其舔硬,他的舌尖在顶端试探般舔舐几下,顾瑶吸气,轻柔地用手搭住他的下颔,将他的脸抬起。
“你起来吧……我想蹭蹭你。”
王铮跨坐在了顾瑶的阳具上。
当然没有进去,不然就太奇怪了。他们是青梅竹马,是发小,是好朋友,如果身体相连了,又算是什么呢?
王铮像之前蹭硬顾瑶那样,用柔软的臀部紧紧贴着顾瑶的阴茎。
臀缝狭窄,王铮就用双手掰开,好将王爷的茎身包裹住。他若一波水浪,在顾瑶的身上起伏,龟头数次刮过他的穴口,每一次都能感受到几分湿意。
王铮越动越仿佛脱力,攀扯着顾瑶的肩膀,最后干脆窝了上去,上边黏着她,下边也在努力取悦她。
顾瑶感受到自己的下体几乎湿透,评价道:“你的水挺多的。”
王铮的眼眸也湿润了,轻轻“唔”了一声,寻求慰藉一般,稍稍将唇扬起,笑着想要去吻她。
顾瑶瞳孔一缩,不经思索地挡住了他。
王铮身子顿时僵硬,止住动作,桃花眼刹那间失去了温度。
顾瑶又怕他多想,往他唇角亲了一口。
王铮受了他的亲吻,喉结微动,微微一笑,神情更像是在笑着叹息。
良久,低声说:“我有些累了。”
顾瑶道:“那你快些弄。”
王铮:“啧。”
他只能再用手扶着顾瑶的阴茎,竟可能地令其与自己的臀缝严丝合缝,好在他的肉臀肥腻,情动时流的水充作润滑,幅度加大也不会过于艰涩。
好几次,顾瑶的阴茎就快要在这种程度下撞破穴门。早就被磨逼磨得失去耐心的小穴愈加柔顺,急不可耐地想要什么东西来将其填满。
王铮忍受着情潮,眼尾迤逦春光,又确乎是没什么耐心了,艳艳恹恹,好几次忍不住瞪顾瑶。
“我说瑶瑶,你真的还没好么?”
顾瑶也有些头疼。她是知晓情事的,这种程度自然不会轻易射了,于是用手拖住王铮的臀,正打算跟他说要不算了。
“王爷!”
一声惊呼。
阴茎终于碰到了合适的角度,一鼓作气地插入了早就饥渴难耐的小穴中。肠道欢喜雀跃地裹挟着奸入自己的物件,猛地收缩起来,那处软肉也婊子似的自己往鸡巴上送。
体内的空虚被瞬间填满,快感从尾椎攀升至神经,王铮前所未有地被贯穿了,身体与精神上都被顾瑶所支配着。
“啊……!”
王铮的眼前一白,再回神,他已经彻底喷薄而出,淫水与白浊齐齐释放,弄脏了顾瑶的前襟。
他的魂像是没了,手抵着顾瑶的前胸,怔忪地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他徒留下一副天生风流的外壳,从昭显微笑的红唇,到眼尾处略长浓密的睫羽。
王铮原是薄凉的躯壳,可是他此时从指尖一点点糜烂到了眼睑,比食髓知味还要过分。
顾瑶失了语。
紧致的肉穴谄媚逢迎,怀中的美人则推着手,想要将她拖着自己臀部的手掌挪开,手指挤入了顾瑶的掌心,王铮渐渐活过来了。
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微笑逐渐加深,甚至淬进了狠劲:
“王爷,我……”
“你把我弄脏了。”
顾瑶打断他。
王铮低笑了一声。
“那王爷,你也弄脏我吧。”
他蛊惑般拉住顾瑶的手,将它移开,随后在顾瑶的默许下与她十指相扣,死死纠缠。
交合处一片泥泞。
王铮感觉自己成为了一叶扁舟,受着狂风巨浪,偏生还能从中咀嚼出细细密密的快感,向顾瑶讨要,向她痴缠。
就如同他一直一来做的那般。
脏便脏吧。
——
彩蛋:
宋时清的祖母去世,不少同僚前来拜谒。一位王老先生的门生同他关系不错,见了宋时清黯然神伤地看着他时的模样,便上前宽慰。
客人:“时清,你也别太难过,宋老夫人为人一生良善,不论去哪里都是有好运的。”
宋时清哽咽道:“逝者已逝,我自当是在心中念想。可是这生者也艰难,又当如何呢?”
客人惊讶道:“这话怎讲啊?”
宋时清强颜欢笑:“罢了,是我多嘴。明修,感谢你宽慰我,请替我问候一声王老先生和李太傅,多谢他们的提点。他们举手之劳,于我却是终身受益。”
客人微微皱眉,似是在思索宋时清话语背后的含义。
宋时清轻叹:“如今朝中,谁能独善其身?……守孝,也当是一番清净了。”
客人怔住,连向他道了声谢,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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