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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绥皱着眉,说:“先把太子扶到我的马车里。”

随从低声回道:“是。”

这人被扶出去的时候,还止不住的往回张望,漆黑明亮的眼亮得像是在发光,醉得都走不动道了还知晓往回偷看,亮亮的眼一言不发盯着周淮安。

周淮安跟着父兄上阵杀过敌,鲜血溅落在他的脸上,都不在怕的,此时此刻还真被沈竺玉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

有种被男人盯上的恶心和冒犯感!

门扉砰得一声重新被关上。

缕缕金光也一并被隔绝在外。

秦衡忍不住轻笑出声,那周淮安开涮,半真半假地说:“这沈竺玉不会移情别恋看上你了吧?”

周淮安面无表情拔了剑:“你再说。”

秦衡耸肩:“不爱听我就不说了,只是他倒还真挺敢想。”

周淮安虽看起来身轻如燕,但是武艺高强,出手就是杀人的招。

普通人远远嗅到他身上浓烈的杀性,都巴不得离他远点。

也就沈竺玉为了色心,不知死活。

他还真的挺好色的。

怜香惜玉的事情也做过不少。

陆绥淡道:“秦衡,人是你招来的,你把他送回去。”

秦衡当然不乐意,笑眯眯地说:“我今日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没有马车。”

他父亲因他先前在国子学做的事,狠狠拘着他,要他在家好好反省。

还是母亲心疼他,支走了院门外的奴仆,放他出来透了透气。

陆绥冷脸不吱声,明显也不大愿意和沈竺玉有过多的往来。

秦衡想到沈竺玉刚刚神色认真、语气温润同他们讲和的那段话,啧了声:“我觉着沈竺玉也没有从前那么讨人厌了。”

第12章

马车宽敞,还有张供人休憩的檀木小榻。

竺玉靠着车窗,头不仅晕还有点疼,她从前没怎么喝过酒,还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如何。

这会儿算不上糊涂,但脑袋像灌了浆糊,连脖子都觉得沉得很。

马车里蕴着淡淡的书墨冷香。

同陆绥身上的气息有些相像,竺玉渐渐的清醒了些,只是脑袋还是沉,眼皮也沉,人犯起了困,就想回去睡觉。

她这酒量不能算差,只是刚才一杯接着一杯喝的太急。

酒劲上头,不仅人变得昏沉,身体从内到外都浮着燥热,她松了松衣领,好让自己能透过气来。

马夫迟迟未动。

竺玉掀开车帘,红润的脸被外头的冷风一吹就白了几分,她张了张嘴,话还没说,从酒楼里出来的陆绥叫她有清醒了些许。

竺玉对上陆绥的目光,看见他皱了皱眉。

男人也上了马车,竺玉往角落靠了靠,方才不小心碰到他的衣角,他轻轻抚平了袖口上的褶皱,随后朝她投来了淡淡的一眼。

竺玉还稀里糊涂的,马车终于缓缓动了起来。

她看了眼陆绥,说话带着鼻音,她说:“劳烦陆兄将我送到行宫外的住所。”

太子在的宫外也有府邸。

只是不常住。

陆绥嗯了声,随即便闭上了眼,似乎在闭目养神,不太想同她说话的样子。

他是个很讲究的人。

傲骨凛凛,清高矜傲。

竺玉也不会上赶着同他套近乎,两人能井水不犯河水是最好不过的了。

竺玉还记得上辈子她登基之后,眼前这位陆大人吃穿用度比她还要挑剔,精细程度比起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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