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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动。”
“除此之外,你应该也知道镢头一旦经常凿偏,手指就容易胀痛,掌心也会因为木柄的摩擦而起泡,所以我将木柄的横切面设计为椭圆形,这样即使耕种者出了手汗,也不会握不住柄。”
说罢,她留了一些时间给乌利亚消化这些信息,慢慢将羊皮纸重新卷了起来:“如何,现在你还觉得我们应该去农田边的某户人家那里花1锡克尔买几把普通镢头吗?”
“请原谅我的无知……”乌利亚叹了口气,“天哪,我少年时也经常做农活,可从未想过这些。”
“无妨,这并不是你的专长,何况本来也只有少数人才会去钻研生活中的窍门。”埃斐说,“至少你现在知道为什么镢头的木柄不该做成圆形了——所以只要愿意学习,这终归不是什么难事。”
这也是为什么她在和阿比巴尔解释农耕改革时只提及了轮耕和深耕,而未提及更深层次的内容。
例如不同农作物的耕种深度与农作物本身的根系分部息息相关,又例如土壤较黏适宜深耕,土壤沙化严重适宜浅耕,秋耕宜深,春耕宜浅……关于耕种粮食,其实有许多细节上的技巧,但这些她都没有提到。
百姓们能接受的知识是有限的,一旦超过了某个阈值,让他们感到麻烦,就会打消他们遵循新方针的决心。
秋耕宜深,应该有多深?春耕宜浅,怎样才算浅?普通人是没有这种概念的——然而上位者应该为这种无知去责怪百姓吗?不能,因为百姓们从未有过得知这些知识的途径。
某种事物的改革和优化是一个非常消耗精力的过程,当人们辛苦一天只是为了温饱的时候,上位者不该要求他们花费额外的精力去钻研这些。
或许她应该办一个……学校?用来供那些普通人家的孩子学习知识,不一定要学什么高深的东西,只是教他们怎么更好地耕种,如何防止牲畜间爆发传染病,对数学有一个入门性质的了解……
这个念头只出现几秒就被她打消了。她不是某个国家位高权重的人物,只是一个抚养着三个孩子的普通人,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尽快建完打谷场,有一个安稳的住所。虽然她和乌利亚可以长期风餐露宿,但总不能让孩子们总住在驿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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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时候该出门了。”她将羊皮卷轴放到口袋里,“今天孩子们也拜托给你了——对了,如果希兰今天又哭了的话,你不必太慌张,他哭累了就会自己去睡觉的。”
×××
“我有一个问题,塔玛。”
塔玛转动着手中的石子,脸上是苦思冥想的表情——她马上又要输了,但还在垂死挣扎:“一定得是现在吗?”
“没有用的,三角区已经被我占据了,马上就会变成我的双杀局面。”所罗门无情地说道,“无论你怎么下,我都必吃你一子。”
“呜……”
“不要灰心,塔玛!”希兰——这个根本看不懂他们在“用小石子玩什么游戏”的人,出于某种让人难以捉摸的原因(也可能只是没什么事做),一直在他们下棋时围观,“虽然你现在战绩依然是全败,如果不是耶底底亚故意放水,连十回合都撑不过,但我依然很看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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