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255(2 / 2)

加入书签

“下次再不让你吃酒了。”

冯蕴按住裴獗的肩膀,嘟囔着将他剥得只剩一条裤头,早已累得气喘吁吁。

想想自己还是一個大病初愈的人,不禁咬牙,在为他搓脸擦脖子时,那表情动作就像杀年猪时在刨洗猪皮一样,用尽了力气……

裴獗安稳得很。

微阖着眼,看着她。

那姿态看得冯蕴气从心来。

“仆女侍候你不干,就逮住我来薅,我欠你的。”

她掬水湿了巾子,顺着颈子往下,抚上他山峦般起伏的精壮肌肉,察觉手指下的温度越来越高,紧张地缩了缩手,这才顺着往下游走,一直到劲瘦的腰,都擦拭一遍。

“好了。躺着睡会儿吧。”

裴獗捉住她的手,“下面不擦吗?”

冯蕴指尖一抖,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酒醒了就自己去洗。”

裴獗含糊地应了一声,突然揽住她将人抱过来,冯蕴人同巾子一并落在他怀里,连忙攀住他的肩膀,低叫一声,正要嗔骂,男人已含了上来。

隔着轻薄柔软的衣料,他阖着眼低头嘬弄,动作快得冯蕴来不及反应便溢出一声呻吟。

“混蛋。”

裴獗掐住她柳儿似的腰,狠狠挺送两下。

那物尺寸是真的惊人,冯蕴下意识便绷紧了脊背,紧张得恨不能缩起来。

裴獗不说话,见她哼出了声,轻轻拉开她衣襟,看着那白皙的肌肤上诱人的红粉,在面前轻轻发颤,双眼不由一热。

“腰腰……”像开启某种魔咒般的低吟着,他薄唇微张,将那张冷峻的脸庞埋在那一片粉软雪峦间,孩子般贪婪,吃得用力又极尽安抚之意……

温柔刀,最会杀人。

她几乎要溺毙在裴獗的温柔对待里,整个身子轻飘飘的,要飞起来一般。

“将军……”

她不堪被人主宰,想要挣扎,双手被他捉了去,反剪在背后,身子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由着他恣意轻撩,啃出一汪汪水渍,仍不肯停。

快意慢慢从他齿间扩散。

冯蕴不敢低头看那一幅潋滟的画面。

她轻颤一下,嘤咛着收回手,狠狠抱住裴獗的头,下巴抵住他的头,小声道:

“将军,我不回安渡了。”

裴獗微微一顿,没有抬头,也没有停,但鼻翼里有气息出来,好似嗯了一声。

冯蕴软软的,喘气一声,“我要留下来看热闹。”

晋齐议和即将进行,萧呈来了,说不定冯莹也会来。

讲了和,还有姐妹相见父女情深的戏码呢。

这个时候离开,岂不是很可惜?

她在胡思乱想着,突然一痛,这才发现裴獗咬了她一下,好像是对她分神的不满。

冯蕴掐他一把,“轻点。”

裴獗唇嘴微抿,将人往怀里一带,轻车熟路地按在榻上,“好。”

冯蕴一时间不知道他回复的是哪一句。

是留在安渡,还是轻点?

他很熟悉她的身子,知道她的敏感,也知道怎样才可以诱惑她,折磨她。冯蕴来不及捋清思路,很快就没办法思考了,只剩大口大口的呼吸。

“裴狗,你真的……”

“是狗。”

裴獗盯着她问:“很怕?”

一说这个就想到山洞那天的亲密,冯蕴心跳加快,当即便委屈起来,咬着银牙,喘气着并拢腿,“怕疼。”

裴獗微微眯眼,轻而易举将她打开。

“好了吗?”

冯蕴脊背弓起,嘤咛一声。

“没好,我还病着。”

她知道裴獗指的是什么,装着听不懂。

裴獗也不多说,滚烫的身子抵着她,嗓音低沉悦耳,“过两日月信该来了吧?”

冯蕴心头微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