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喂了什么东西?”(1 / 2)
月商觉得脑袋很晕很沉,怎么也醒不过来。身体好像在坐摇摇车一样,晃得她更晕了,好不容易停下,脸颊两边传来一阵剧痛,有人给她喂了什么东西,滑进喉咙,很快胸口就热乎起来,渐渐的全身都瘙痒起来。
“药效开始了,赶紧完事赶紧走吧。”
几人解开腰带,上手去扒开月商的衣服。扒了一层又一层,终于扒到素色的单衣,打手忍不住啐了一口:“这人穿了整整九件衣裳!”
虽说现在正是寒峭初春,但寻常人也就穿五件衣裳。
扯开单衣的衣襟,他突然瞪大双目,表情又惊又恐,一副见鬼的神情:“这、这……”
另一人嫌他墨迹,一把推开他,目光在看到月商胸前厚厚的裹胸布时也呆滞住。
他们吓得赶紧撒开手。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劣质的木门被狠狠踹开,重重地撞在墙上,房里的人惊得扭头看去。
还没等他们看清来的是谁,就被侍从抓着肩膀按在地面上。他们的脸几乎是贴着冰凉的地,眼睛只瞧见玄色的勾着繁复花纹的大氅一闪而过。
看到榻上躺着的人,房以津感觉脑中一直紧绷的神经像一根拉到极限的弦,突然“啪”的一声断了,紧蹙着的眉也缓缓展开。
他脱下大氅,裹住她的身子。
老鸨连滚带爬地扑到他脚下,声泪俱下地向他求饶,被他抬脚踢开。
“给她喂了什么东西?”少年明明脸色苍白,是病弱之相,压着眉阴沉地看过来时却让人恐惧到哆嗦。
“没、没什么……只是一点点迷药!”老鸨伏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那几个魁梧的打手也不敢说他们还喂了春药。
房逾逢听了后放心了许多,不理会那些人的哀嚎,抱着月商离开了。
直到人全走后,老鸨心存侥幸地问他们:“你们没来得及喂春药吧?”
看见他们支支吾吾的样子,老鸨暗骂一声“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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