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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我還有個奴隸(劇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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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我还有个奴隶(剧情)

(2修 -2021-0318)

让姚礼和姚廉去跟苏家议谈是对的,不仅将苏碧痕的身份抬成了夫侍,还杀了半两银子的价,用七两半现金就买到了苏碧痕,而且不用等到採药季节结束,交易立即生效。

姚双凤和苏碧痕前往县衙,办理了通关竹牒出来,交给胡大哥他们之后,双方就此拜别。

苏碧痕已备好轻便的包袱,准备带着姚双凤去往邻县,早先姚双凤陪苏碧痕回破旧老宅,那是苏碧痕亲娘的宅子,在爹亲嫁给大姨当夫侍后,就荒废了。他将一些重要的物品存放在内,用油纸罩着,以免漏雨的屋顶淋湿了这些物品。不过苏碧痕只拿了卷画轴就离开了,满屋子的奇珍异本,苏碧痕只说都记在脑子里了。

目的地叫做平川县,位于南荣县南方,有一条水路及陆路交匯,比南荣县富庶许多,重要的是:他大姨没想过帮家中其他男子办理通关竹牒,他们只想守着几块土地过活,没有跨越邻县的想法,碰上姚双凤的机率微乎其微。而苏碧痕小时候常听爹亲讲述游歷四方的故事,他自己这辈子也尚未离开过南荣县,但以眼下距离最近、最安全、最安稳富庶的地方,就属平川县了,所以他们以此为目的迈进。姚双凤对苏碧痕的计画没有任何意见,反正她能离云都越远越好。

姚双凤也尽可能的多走一点路,多亏现代健身风气盛行,她知道肌肉是需要锻鍊的,她每次都会多撑一会儿,反正累了还有苏碧痕揹她呢!她也不是不能吃苦,只是古代的路太远了啊!!!不像现代有各种方便的交通工具,平常走个半小时就很多了,在古代好像移动到某个地方,走个半天都很正常。

这日傍晚,他们在一处驛站边落脚,驛站虽是提供官员住宿、换马的场所,但也会有普通商旅队伍落脚休息,因此也在周遭发展了小规模的客栈和茶馆。

正当他们点了两碗麵要吃的时候,几架马车风尘僕僕的驶入驛站门前主干道,偏向麵摊这侧停了下来。

为首的蓝底马车,有篷有窗,略显华丽,只是插了几支羽箭。后方叁辆马车,是囚车,用木条做的车厢,看得见里面关着许多脏兮兮的人,有些羽箭直接插在人身上,马车停下时,底下滴滴答答的。

一名僕侍从囚车的车驾跃下,跑到前方,左手掌伸直搭在右拳上,恭敬的朝蓝色马车内道:「妻主,我们平安到达驛站了。」

只见一个白面书生样貌的男子单手掀开帘子,另一手护着车顶门边,以免那穿着锦袍蓝衣的小姐出来时撞到头,车下刚刚那名唤她妻主的男人,连忙上前托住她的手,让她踩在另两名趴跪在地、充当脚凳的僕侍背上,从容的下了车,她边下车嘴里边骂:「那些个劫匪脑袋装糨糊吗?我们这么明显的奴隶商队没看到?根本没有金银珠宝,劫个屁!货都还在车上没卖出去呢!为什么不劫空车啊?肏他爹的啊!」她有着一张俐落的长脸,没有瀏海,发全上拢,在后脑上方微微盘了两个髻,其馀则披散在背上,有种江湖侠女的感觉。

那小姐站在车旁,身姿凛然,中气十足的对手下说:「快检查一下货怎么样了?折损状况如何?还有多少可以卖?一刻鐘之后向我匯报!」话毕就转身,白面书生和夫郎跟在她身后,朝俩人吃麵的摊子走来,她于靠马路那桌坐下,点了半斤肉、一壶酒,两名男子就站在她身旁。

姚双凤和苏碧痕,一边吃麵一边看其他人解开木门上的锁,带着脚鍊手鍊的奴隶一个个下了车,有的可以用跳的、有的用爬的、有的直接滚下或摔下来。

姚双凤注意到一个显眼的发色,就是跟胡大哥他们家儿子类似的那种橘棕色,在一片脏污的人群当中特别显眼,而且那奴隶也较为高大,他在最后一辆囚车上,蹲坐在车尾,身后似乎中了叁支箭,囚车的门开在侧边,中央的人陆续下了车,空出囚笼中央之后,他松开怀抱着的两个孩子,才往前移动,小心翼翼带着箭下车。

那两个孩子下车后,连忙跑向另一位看起来像是父亲的奴隶身边,叁人蹲着抱在一起哭。

其他车的奴隶也在陆续下车,然后这位高瘦的红发奴隶,跪在地上倚靠着车轮,用带着鍊条不方便的双手,以艰难的姿势伸往腰后、背后,抓住箭柄,拔出了大腿和腰侧的箭头,折断了背上的羽箭,然后就卧倒在地上,小喘着气。

不一会儿,奴隶商队的僕侍向小姐报告:「本次伤亡共十六名,其中二名死亡,一名重伤,其馀尚且有行动能力。」

突然麵摊老闆过来喊话了:「让你们这些臭烘烘的车停在这儿已经很仁慈了啊!不该有的垃圾别落在附近,离开时那些脏东西也清理乾净再走!」

那小姐递了一块银子给麵摊老闆:「不好意思啊!垃圾我们会带走的,但我们人手不足,地上的脏污可否麻烦老闆代为处理?」

那老闆接过银子「哼!」了一声,应是默许了。

小姐转头跟那僕侍说道:「重伤的是哪个?带来我看看。」

于是两名僕侍过去吆喝那红发奴隶起身,他扶着车轮勉强站起,被嫌动作慢鞭打了几下,只见他微微侧身,让鞭子落在手臂和没受伤的那侧身体,刚迈出一步,踉蹌又摔倒;那两名僕侍只好架着那红发的男人的胳臂,让他的脚垂在地上,一路拖了过来。

他被拖行的时候,看得出骨架非常好,猿臂蜂腰、肩宽腿长,仅下身有一块及膝的遮羞布,他瘦得非常精实,胸腹也像苏碧痕那样隐约得见肌肉曲线,但非常浅薄;皮肤也黑黄乾扁的贴附着,不像苏碧痕的光泽有弹性。

一被放下,他又倒在地上了,小口急促的喘着气,好像很用力要呼吸,但是吸不到气,很痛苦的样子。他的红短发无扎无束,狗啃般的鸟巢盖在头上,遮住了双眼。

此时,几匹马零散的跑来,排在囚车后列队,一名看起来像队长的人下了马,向着小姐这边走来。

小姐看着他走近,又开口骂:「素闻四方镖局远近驰名,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怎么我头一回找你们保镖就遇上这等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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