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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折柳院桌下奴(SM)(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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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折柳院桌下奴(SM)

(0版 -2021-0430)

这场看罢,夏景想起了姚双凤第一次来花街,便又对着她咬耳朵:「要不要让侍僕赶紧处理一下?」

姚双凤瞳孔地震:「处…处理?」

夏景:「别装啦!那俩伎子婀娜多姿,难道你不湿吗?若流水了,让侍僕下去处理妥贴,以免等会儿起身,湿透外袍可就不好看了。」

姚双凤无言,她还没搞清楚状况,而且顺着夏景的话,她也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有分泌很多爱液出来,要让初四检查一下?但这边这么多人,算是公开场合吧?虽然有桌巾遮掩,但其他人就不知道底下在做什么吗?还有刚刚那个瓜子皮堆得很高的客人,看那手应该是男人的吧?夏景也说花街大部分是靠男客消费支撑的,如果那是男人、不像女人会分泌爱液,那不就是在口……?

她越想越凌乱,夏景却把她的沉默作不同解读:「不是吧姚妹!看你是个识字的,难道家中没有桌下奴?」

「桌下奴?」姚双凤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景姐,不好意思,我之前伤过脑子,有些事情记不清了。」

夏景有点意外的表情:「这......桌下奴就是女儿来初潮后,家里给安排读书时在桌子底下伺候的奴僕。」

姚双凤仍是不解:「桌子底下要伺候什么?」

夏景皱了皱眉:「据说.......一开始只是在冬日时,检查桌下炭盆的奴僕,还可以在久坐时捏捏脚什么的,后来不知道是奴僕为了上位勾引女人、或是家主为了锻鍊女儿不被男子勾引,所以就让奴僕在桌子底下口舌侍奉的同时让女儿读书,藉此习惯男子的讨好,不至于在卧榻之间随意被勾走了心、被吹耳旁风。毕竟想上位、利用女儿家的男子多如过江之鯽,奴籍男子若能因此被抬做小侍,怎样都比之前要好啊!」

刚刚发生的事情接近姚双凤心中的猜测,她内心仍然震撼,但故作平静的趁此机会顺便问其它问题:「那人形夜壶又是什么?」

「喔!那个呀!」夏景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就是跟茅厕一样的东西囉!只是更加好用,尤其冬日赖床时、郊游打猎需要方便时。」

「就是所谓的器物用奴吗?」姚双凤觉得问对人了,奴隶的事情问奴隶商人不就最正确了吗?

「算......也不全然算。」夏景表情认真:「这么说吧!比如我那车伕,每当他做台阶使用时,他是器物用奴,但他驾车时,算是技术性奴隶。当然也有纯粹只做器物用的奴隶,通常不会说话、极其愚笨,他们的后代一样是器物用奴,毕竟蠢笨是改变不了的。高门大户剩饭多,养活这些器物不成问题,这些器物用奴只需稍微调教,都能完成自己能做的一两件使命。然而也有人因为犯罪被贬为器物用奴,或是有些家主、主夫们,因着个人喜好,将买来的奴僕当做器物使用。虽然是有点可惜,不过钱是人家的,人家养得起,爱怎么养就怎么养囉!」她喝了杯茶:「桌下奴由来已久,现在也常兼有厕奴功能。家中有女初长成后,通常家主会配给一个经歷资浅的奴隶,给女儿做桌下奴。这个桌下奴,除了照顾主子的冷暖、腿脚舒坦之外,就是在主子用功时,不断为其舔舐下阴;或是不让主子浪费时间去茅厕,而就地让主子方便。」

「为什么是配资浅的奴隶?资深的不是能伺候得更好吗?」

「这有两个原因:其一,资深的奴隶技巧过佳,可能会让女儿沉溺于肉慾当中,那就本末倒置了。其二,这也是训练女儿调教下人的能力,如果连一个贴身的奴僕都调教不好,以后如何能驭夫、掌家呢?」

「喔~原来如此......」好像很多问题都解开了,但姚双凤继续问:「那......夫侍也会兼做人形夜壶吗?」

说到这,夏景挑了挑眉,似乎略有惊讶:「这…...倒不会,有养厕奴的人家通常都有专责的奴隶,也有通房兼做厕奴使用,夫郎是不需做这些的。」

「那如果夫侍坚持要做,是合乎礼法的吗?」

夏景逐渐面露揶揄之色,不知又在脑补什么:「若夫侍坚持......那他不是非常变态就是非常迷恋妻主。」

面对夏景那样直勾勾火热热的目光,姚双凤红了脸,不想透露更多,错开眼神:「如此,多谢景姐,为我解答了不少疑惑。」

夏景拍了拍姚双凤的肩膀:「不客气!多问问无妨,你景姐我没别的长处,就是对奴隶和花街特别懂。」说完两人相视而笑。

之后他们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由夏景带着去了一间酒楼吃晚餐,那酒楼也是特别,带侍僕进去反而要小费的。

一楼是开放式大厅,正中央有个圆形舞台,上面有叁位穿着华美衣裳的伶人演奏乐器。二、叁楼是包厢,可以往下看,也可以将窗户关起来。

姚双凤他们坐在一楼,只是纯吃饭、喝酒,没点陪侍。倒是看见二、叁楼打开的窗户内,鶯笑燕啼不绝于耳,几间玩得疯的,关起来的窗户还砰砰作响。

环境嘈杂,但同桌的人谈天反而不易被旁人听去。

夏景不介意奴僕身份的初四同桌用餐,只是姚双凤担心初四不方便吃东西,所以点了蛋花肉末粥,这就算直接喝下也不碍事。

粥来的时候,初四不知道是点给他的,还忙着给姚双凤佈菜,姚双凤将那碗粥推到他面前时,他愣了一下。

「粥可以直接喝,先吃一些垫垫肚子吧!亥时我们还要去折柳院呢!不吃点就要饿到晚上啦!」

初四凝望着姚双凤,彷彿一尊静止的雕像。

姚双凤舀起一匙粥,吹了吹,送至初四嘴边。

初四回神了,连忙跪在地上,端起桌上那碗粥,又想取走姚双凤手里的汤匙。

「起来吃,大家都坐着,只有你跪着很奇怪,快点起来把粥喝了。」跟屋簷下的叁个男人相处久了,姚双凤发现面对这种把自己看得很低的人来说,强硬一点的命令语气,反而可以让他们比较心安理得。

初四又起身坐在椅子上,面对着姚双凤拿着的一匙粥,从来不害臊的初四竟胀红了脸,琥珀色的左眼委曲巴巴的,似要开口,又抿着嘴唇动了下。

「张嘴!」姚双凤命令。

初四微微啟口。

「张大点,这样要怎么吃?」

初四的下唇微微颤抖,眼眶也水汪汪的,好像要餵他的是谁的肉棒一样屈辱......呸呸呸......姚双凤觉得自己被带歪了,什么事情都可以意淫起来。

初四带着惊讶、喜悦、害臊、紧张、羞怯的表情,眼皮微闭,睫毛颤颤,对着姚双凤举着的汤匙含了上来,几乎是在接触到汤匙的那刻才张开嘴巴,用上嘴唇含住浓粥,快速拨进口里。

吞下后,初四睁开眼,笑意盈盈,才刚要张嘴证明自己都吞下了,想起自己没有舌头,又将微啟的双唇紧闭。

姚双凤将汤匙放回碗里,整碗端给他:「哪!可以自己吃吧?不小心漏了就拿帕子擦擦,我跟景姐吃饭喝酒,你在旁边乖乖的啊!」

初四抱着暖热的碗,对着姚双凤点点头,直到他自己舀起粥啜了一口,姚双凤才转头去与夏景说话。

这顿也是姚双凤来这个世界后,除了与苏碧痕那晚喝的合卺酒之外,第一次在外喝酒,她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不敢喝多,好在夏景也不是个催酒的人,这一餐她们聊了许多。

「嗯?你问十一吗?他是我第十一个男人呢!」夏景微红了脸颊,喝了点酒,话匣子就开了。

「不是第十一个夫郎,我那正夫还是接收姊姊的元配呢!又老又爱管,讨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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