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拖她下水(1 / 2)
女人不知道自己在背后被辱骂为“纳粹的婊子”。假使知道了,多半也不会有太大反应。
“婊子”是个很中肯的形容词,用来形容她现在自甘沉沦,还乐在其中的状态恰如其分。如果非要她自己形容自己,估计也找不出更加贴切的词语。而“纳粹”,这个词很多年前她就听过,在她家乡,这并不算是个贬义词。那时候他们都听说过那个纳粹拉贝先生的事迹,还设想过能否找他寻求一些庇护。
当然,如果要辱骂她为“日本人的娼妇”,那就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上一次她听到这样的评价,伤痛欲绝的心情现在仍然完全无法回想。
因为这个评价既不客观,且太过恶毒!是他们杀进中国,杀进她家,杀了她丈夫,掳走了她!她可以用世上最恶毒的言语赌咒发誓,这世人,没有过哪怕那么一刹那,主观上想过要对日本人出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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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晚餐如约而至。
四人一起在奢华的包厢内享用烛光晚餐,男人们聊着战况与抵抗分子,女士们聊着身上最新款的巴黎晚装。突然,外面传来嘈杂的喧闹声,卫兵进来报告,“厨房失火了。”紧接着,是密集的枪声……
两位上校都很镇定,甚至仿佛置若罔闻。他们继续着自己的对话,倒是两位女士颇有点紧张不安。兰达上校发现了,就笑眯眯地安抚她们道,“别担心女士们,让我们期待一场好戏。”
片刻,副官进来,附耳对耶格尔汇报了几句。他听完嘴角微微翘起,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出去看看?”,兰达上校墨绿色眼睛里满是兴奋,“喔当然!克劳斯”
当然得出去看看,他们布置着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一个配备有施迈瑟冲锋枪的SS连队已经在瓦维尔山上潜伏驻扎了整整一个月。刚才就是他们发来的通讯。
留下闪电那条命,再将她囚禁在住宅,就是为了等鱼儿咬钩。鱼儿要是再不上钩,钓鱼的人都该不耐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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