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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吧。”

床头慢慢抬了起来,孟归南调整了下姿势,神色恹恹地靠在枕头上:“肚子疼,不想吃。”

郑姐按照庄雁鸣的交代,做了好消化的鸡丝粥,和一小碟芦笋虾仁。

庄雁鸣扫了一眼还冒着热气的碗碟,说:“吃一点。”

“窜稀,吃不下。”

空气安静了几秒钟——

“别装。”庄雁鸣说,“我昨晚戴t了。”

“哦。那是什么原因呢?总不会是浴缸里的水有毒吧?”

极度阴阳怪气,每个字都在控诉昨晚他把庄雁鸣手腕咬出血,庄雁鸣把他压进浴缸里灌了几口水这件事。

“浴缸里除了水还有什么你要我直白地说出来吗?”

在反应过来庄雁鸣指的是什么后孟归南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他立刻转过头,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吃饭吧。”庄雁鸣很有耐心地再次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

“不吃。”

“你在跟谁赌气?”

孟归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他从被子里钻出来,提高声调反问道:“我赌什么气?我难道连选择不吃饭的权利都没有吗?”

庄雁鸣先说了“没有”,然后用一种把他从外到里完完全全剥开看清楚了的表情看着他。

“孟归南。”

“情人没你这么做的。”

孟归南嘴角挂上一个冰冷又嘲讽的笑:“不满意啊?不满意就退货呗。”

庄雁鸣沉默了几秒,突然伸手卡住孟归南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如果你忘记了,我可以再提醒你一遍那天晚上我说过的话。”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僵持了片刻,孟归南率先败下阵来。

是了,他和庄雁鸣之间除了五百万,还有别的。

指尖没入掌心,孟归南盯着庄雁鸣在被子上投下的阴影看了一会儿,端起案几上的碗,吸里呼噜地把粥吃掉了。

庄雁鸣站在一旁,从案几上的纸巾盒里抽了张纸巾出来擦去他嘴角的半颗米粒,然后端着餐盘离开了卧室。

庄雁鸣从万山一号离开,直接回了庄家别墅。

他并没有真正地从家里搬出来,他的父亲庄镇山是一个掌控欲非常强的人,这种掌控欲体现在工作的方方面面,也体现在庄家每个家庭成员身上。

即使庄雁鸣今年已经二十七岁,是足以自立门户的年纪,但依旧得按照庄镇山的要求,住在家里。

比起他的两个弟弟,庄镇山对他还算宽容,并不会过度关注他的个人生活。毕竟,有些事,同为男人的庄镇山可以理解。

回到家已经将近十点钟,庄镇山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晚间新闻。

“回来了?”

“嗯。”

庄雁鸣在万山一号耽误了太多时间,还没来得及吃晚饭,家里的阿姨问他需不需要准备些饭菜时,他点了点头。

从楼上下来的梁美云看见庄雁鸣这个时间还在吃饭,忍不住说道:“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怎么这么晚还没有吃饭呀?”

“没事,偶尔一次。”

“我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哪就这么娇气了?”庄镇山走到餐厅,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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