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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但是被于瓒一口一个说他不男人的时候,他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但他又打不过于瓒,就算心里不爽也不敢表露出来姚何一动不动,死死地瞪着于瓒,于瓒就纳闷儿了,这人连喝个汤都不积极,他转过头去,道:“你怎么回事儿,喝汤还要人喂到你嘴里是不是?”
于瓒转过来的时候姚何的脸色立马就变了,变成了刚才那副讨好的央求的表情。****诚宜二十一年,隆冬,曹错跟随曹彻一同带兵出征,临走前,曹嫣然亲自给他穿上了臂缚,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错儿,你可得安然无恙地回来啊。”
曹错并不知道战场意味着什么,但他知道只要有战争就一定有死亡,他身穿铠甲抱住了曹嫣然,道:“我会好好回来的,阿姐。”
曹嫣然正了正曹错头上的铁盔,说:“等你回来,我亲自下厨给你做饭。”
曹错:“好。”
从东边开始行军,郭瑶偏头道:“错儿,等过了幽都河下游,就开始北上了,只需半个月左右就可到达斧头山,赫舍里隼的军队就守在那儿。”
“斧头山因形似斧头而得名,下宽上窄,虽然难攻,但也不是无懈可击,”曹错道:“父亲征战多年,一定有办法找到漏洞。”
半月后,曹彻在幽都河边上扎寨,曹彻在帐子中看着地图,没一会儿他手下的大将陈猛和澹台灼就进来了,两人单膝跪地行礼,道:“秦王。”
曹彻:“你们来得正好,让你们送给北边其他部落的信你都送到了吗?”
两人这才起身,陈猛道:“属下已经派使者全部送达,但是寒北行事霸道,没有哪个部落敢跟寒北对着干,此事怕是行不通。”
“就是寒北霸道此事才能行得通,”曹彻指着最靠北的支余部,又指了指靠西的稽阴族,道:“支余部被寒北逼得不断北上,稽阴人也在寒北的驱逐下只能往西迁移,但是再往北是苦寒极地,再往西是狼群和黄沙的地界,支余族和稽阴族一旦找到机会,势必反击,而我,就是他们的生路。”
“秦王说得的确不错,”虽然是这个理,但是澹台灼心存疑虑,道:“只是支余族和稽阴族素来只知道躲避,突然让他们反击寒北,属下担心他们不会同意。”
“既然都到了宁东,就不能畏手畏脚,他们不同意就想办法让他们同意,”曹彻站在桌前,厉声道:“传我的令,此次澹台灼、夏侯镜初和使者一同前去支余和稽阴,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就是把三寸不烂之舌说烂了也要说动他们,要不然——提头来见。”
澹台灼知道曹彻的脾性,曹彻向来看不上夏侯镜初这样巧舌如簧之人,若此次夏侯镜初败了,他的下场必然是人头落地。
澹台灼连忙单膝跪下,道:“末将领命。”
第40章 用计
夏侯镜初先跟随澹台灼一同去了稽阴,此行明明是要掉脑袋的事情,夏侯镜初却一路嬉嬉笑笑的。
澹台灼道:“你一路都在笑,好笑吗?”
“心情好了办起事来才有劲,要成天哭丧着脸,本来十拿九稳的事也会被办得一塌糊涂。”夏侯镜初脸上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笑容,不知愁似的。
夏侯镜初是澹台灼的好友之子,当初也是他把夏侯镜初引荐给秦王的,原先秦王的确是器重夏侯镜初,觉得他年纪尚浅,却口才惊人,一心想要栽培,但夏侯镜初生性放浪,曹彻时时派人找他他都在花楼吃酒,喝得骨头都软了,也因此曹彻越发地不待见他。
“你倒是想得开朗,”澹台灼提醒道:“要是此事儿你给秦王办砸了,我可保不住你的脑袋。”
夏侯镜初根本就没把澹台灼的这番话放在心里,道:“澹台叔叔,这附近有酒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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