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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的家,她却活像个客人,甚至不如。
进了屋,孔灵翰松开晓羽,自顾蹬掉皮鞋,打开空调,又将药甩到小桌上,走了两步,伸了个懒腰大呼着“真累啊……”,倒头栽到晓羽的床上躺着,像在自己家。
而杨晓羽,局促不安地站在一旁,两手紧紧拢住身上穿的西装领襟和下摆,不敢乱动。
“还不舍得脱下我的衣服啊?”坐起身,撑着床,孔灵翰看着站在房间一角的晓羽,痞里痞气地笑道。
“你……”对孔灵翰明知故问的调戏敢怒不敢言,晓羽只得壮着胆子打岔,“还不回家吗?很晚了……”
“小宝贝儿不舍得我吗?”孔灵翰却站起身,笑着往晓羽走。
“……”不明白孔灵翰怎么能无耻地理解到这层意思,但看着他走向自己,晓羽紧张地将两手更拢紧些,不自觉后退两步。
“今晚不回去了,在这陪小宝贝儿好不好……”伸手一拉,便将晓羽扯到怀里,孔灵翰低头凑近她耳语。
“求你……不要了……”
听着孔灵翰这“宣判”,晓羽泫然欲泣,车上那一幕幕又在脑海闪过,让她浑身发抖。
“小宝贝儿手上有伤,不能沾水,先帮小宝贝儿洗澡吧……”
抓上晓羽两手,轻柔却不容反抗地拽开,孔灵翰贴着她的脸蹭吻细语。
“放过我吧……求你了……”
哆嗦着声音,晓羽流泪哀求,但西装外套还是被孔灵翰脱下,扔到了小沙发。
手抚晓羽的腰摩挲流连,孔灵翰眯眼蹭着晓羽脸颊。
连绵的湿意,融着咸苦,流进他的吻里。
“不要……”
晓羽手扶上孔灵翰手臂,但不敢推拒反抗,在她的哭求中,他扯下她的手,拉开她连衣裙后背拉链,轻轻将裙子拽脱。
连衣裙滑落地上,堆成一垛小圆圈。
“小宝贝儿……”一把将人搂紧,孔灵翰抚着晓羽光滑细腻的皮肤,脸埋进她颈窝嗅吻。
“该你了……”搂了一会儿,直到晓羽止了哭,孔灵翰将她稍稍松开,笑了笑,揩净她脸上的泪痕,“啾”地吻了下。
无论多少次,杨晓羽都无法习惯赤身裸体地被孔灵翰凝视,只能撇开眼,却忽然听到他这样说,一下没反应过来。
“帮我脱……”见晓羽呆呆的,孔灵翰好笑地在她唇上啄吻几下,抱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压了压,“勒得难受……”
明白了孔灵翰的意思,晓羽脸色变得惨白。
“不肯吗?”看晓羽瞬间白了脸,孔灵翰那愉快的心情也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冷声道。
被他的语气惊得一颤,晓羽咽了咽口水,浸着哭腔抖声开口,“肯……”
孔灵翰不再说话,松开了晓羽,冷着脸看她。
手哆嗦着摸上孔灵翰衬衫,晓羽看着他领口位置的小纽扣,有种晕眩的错觉。
她在做什么?
她到底在做什么?
她是一名律师,她想堂堂正正地工作、存钱、考研。
为什么,现在却要在她好不容易落下脚的小屋里,去解一个男人的衬衫领口?
一个强奸了她,甚至和她最恶心的人狼狈为奸地轮奸了她的男人!!
到底是为什么?!
如果她够大胆、够狠毒,是不是应该趁这个机会,勒死这个逼她的畜生禽兽?
杀了他,就自由了……
晓羽这样想着,呼吸急促起来。
手却更抖了,不仅哆嗦,甚至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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