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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想贴住孔灵翰,晓羽悬空了上身没有东西靠扶,很难使力,脖子也很快就酸,只好不断换位置试着用牙齿和舌头将纽扣顶出——那小小的纽扣却像故意和她作对,就是不肯从钮孔脱出。
每次一动,屁股火辣辣的痛让晓羽疼得一哆嗦,可她只能强撑着“埋头苦干”,嘴已经酸了。
“小宝贝儿真笨啊……”孔灵翰忽然笑道,定定看着杨晓羽和自己硬撑出“鸿沟”,头却几乎伏在他腰上,甚至因为一直张着嘴,她滴流的涎液已经打湿他的西裤裤腰。
——他膨胀的欲望在杨晓羽眼前明明白白。
“小宝贝儿……你说你……总那么让人忍不住……”
抓着晓羽手臂,孔灵翰踩住她的裤腿儿将人扯起,自己伸手去解那“不解风情”的西裤。
“啊!”
下身完全赤裸的晓羽被孔灵翰托住屁股压坐身上。
羞耻和疼痛,她已经无力分辨哪个更折磨她。
搂住她一边耸动身体一边狠狠吮吻,孔灵翰仿佛被下了咒,要从杨晓羽身体里索求解咒的法子。
可她只是个普通人,只是个普通女人,她帮不了他,他便要她献祭,彻彻底底地献祭。
祭品,从不会被征询意愿。
孔灵翰疯狂地冲撞着、亲吻着,无论怎样都觉得不够,便将那无可发泄的欲化成指尖的力,在晓羽呜呀痛泣的挣扎中,搓揉她、托起她,然后吻着她,将她压倒在办公桌。
掉到地上的东西东倒西歪,幸存桌面的东西也东倒西歪。
被孔灵翰压摁在桌上强奸的杨晓羽,同样东倒西歪。
被缚紧又悬空的双手紧紧扣住桌沿,晓羽想挣出哪怕半秒,求孔灵翰放过她,可根本没有机会。
直到身上的男人终于压着她的腿深深顶入、释放,她也才终于得了机会张嘴……但也没必要张嘴了。
有什么不一样呢?
在这里,和在那间小小的出租屋里,有什么不一样呢?
她以为,她都那样地撕掉自尊和他交换了……至少,至少在这里,孔灵翰可以给她一点点喘息的机会,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
“小宝贝儿……我好像……忘记开隔音了……”
恶魔之所以是恶魔,因为他们连呢喃的低语都带着毁掉你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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