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奴(古言)(2 / 2)
但是没人回你,你只听到轻捷脚步落地的声音。你醒了警备心,摸到藏于床缝的匕首,张嘴就要大呼救命。
“是我。”熟悉的低沉嗓音传入耳中,及时把你的呼救堵在喉腔里。
吴琅掀起床帘,见到你如释重负的神情,他略带愧疚,“抱歉馥馥,惊到你了。”
“谁准许你喊本宫小名了?”你恼得抓了手边的软枕,狠狠地掷到他身上,“你也别当我清漪殿是你自家,给我滚出去!”
吴琅单手接了软枕,抬眼久久地盯着你,而后大步跨上你的床!
“你做甚么!”你被他压倒,扯得衣衫尽乱。忌惮夜间巡宫的护卫会发现,你胡乱蹬着腿儿,又不敢大声呵斥他。
“你还要气多久?”
吴琅一手各抓着一只脚踝,将你不安分的两条腿并拢着压在腿下,又将你抓挠他的两手扣紧。
他是特地换了夜里的当值,好不容易潜入宫里的。但就算他再怎么低头示弱,变着法子来哄,你还是油盐不进,见了他就让他滚,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你完全被他压制着,想要挣扎却不得使劲,只能急促地喘气。
“半年了,你要如何才肯原谅我?”
你不说话,眼泪一层又一层地模糊了视线。
他跪在你身下,将压着的两腿松开又顶开,膝盖轻轻地撞上了你的小腹。
“混账……”
白嫩腿根被他粗粝的麦色大掌摁着,腿心的粉嫩花苞没了遮挡,径直落入他炙热的眼。
“馥馥,你真美。”这不是第一次坦诚相见,他的心还是轻易被你勾紧。
依然像是呵护珍宝一般,他躬身在紧闭的花苞上轻轻点吻,然后轻巧挑开腰带,放出裆内的狰狞物件。
“不许…以下犯上啊……”
含糊带喘的语调让你的怪罪大打折扣。你甚至还没来得及推他,他就擅自衔了挺立的乳珠,细细咂弄起来。
带茧的指腹捻住圆润小巧的花蒂,搓、捏、揉、摁来了个遍。
你的脸颊和身体一点点被染上香艳的粉,比他肉茎顶端的粉还要深一些。
“嗯…啊、狼奴……”你情难自禁地揪了把他的长发,想要让他听你的话。
吴琅的肉茎因为你的娇喘胀得发紫发硬,不仅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就连缠绕茎柱的青筋都在难耐地搏动。
他不像以往那么急躁,只压着娇嫩的花唇,缓慢轻微地蹭动。
“嗯…你别……”
他又来吻你的唇,贪心地缠着小舌,吸吮津液。
浅缓的蹭动勾得你心痒,导致过往放浪作乐的记忆一通闪过脑中,让阖紧的花户渐渐变得濡湿,谄媚地吮吸着茎身。
你意识到自己身下的泥泞不堪,身体本能地颤了颤,心口却突突地跳着,既想要他又矛盾地想抗拒他。
吴琅靠在你肩头低喘着,感受到轻微翕动的花穴,撩人地问你:“馥馥,要不要狼奴肏你?”
见你隐忍地压下喘息,又倔强地不答,他稍微提了身子,让肉茎离开了淌水的花穴。
体内升起一阵巨大的空虚。你低了头,以一双可怜的水眸看着他,张了嘴却吐不出声。
其实,单一个眼神,他就被你惹得血脉贲张。
吴琅到底没忍住,直接深埋入底。
“啊……”
完美的嵌合令你和他不禁发出一声喟叹。
他试着抽出半截,你轻声吟哦,酥麻快感堪堪流窜,让你紧张地攀上他的肩膀。
狰狞的性器再次狠狠地顶入,又被用力地抽出,反反复复,进出不休。
乱颤的雪乳晃进他的眼里,他伸手便使坏地揉圆搓扁,给你增添丝丝缕缕的快感。
你难耐地喘着,染了花汁的红艳指甲在他健硕的背肌不留情地挠着。
他又低头含着了雪尖的红梅,贪婪吸吮起来。突然,他想起了你白日里与宴鹤春言笑晏晏的模样,嘴里的动作变成了粗暴的噬咬。
“狼奴…啊、不许,不许这般待我…嗯…疼……”又痛又爽的快活感让你的身子发颤,好似因着这颤才使得花穴紧缩、花液流了一股又一股。
“疼吗?馥馥不喜欢?不喜欢为何咬得我这般紧?”他自然是感受到了你温热花液的喷涌,故意这么问你,又让劲腰愈加疯狂地挺动,力道大得有种要把你贯穿的趋势。
湿热穴肉仿佛裹不紧攻势凶悍的粗硬肉刃,只能任它放肆地在穴内冲撞。同时,穴里不争气地吐出了更多花液,进而让肉刃抽插得愈加迅猛。
飞溅的蜜液被捣成黏稠的白沫,淫靡地粘在粗硬的阴毛上,越发地显眼。
“嗯啊…狼奴、狼奴……别…好快…啊……”
身下娇人儿喘得厉害,吴琅受了鼓舞一般,继续埋头狠肏,整个床板震得吱呀吱呀响。
圆鼓的囊袋重重拍在腿根上,打得一片粉红。他尚不知足,掐紧你的细柳腰,一下又一下地撞到紧闭的宫口,恨不得一举深捅,把脆弱的宫口大力顶开,好让他深深地烙印。
被抬高的腿一晃又一晃地蹭着麦色劲腰,指甲也深深掐入皮肉里,只留下淡淡的月牙痕。你快慰地流着泪,嘴里不停地呻吟:“狼奴、狼奴…啊……”
一直到夜半,吴琅才死死地摁着你的腰,低吼着放了精关,让烫如岩浆的精水一股脑儿地射入了宫颈深处。
“啊……!”你一口咬上他的肩头,哆嗦着满是斑驳红痕的身子,久久未能平复情欲的躁热。
事后,你被他搂进怀里。本想挣脱他,但不小心摸到他身上的纵横突起。
你定眼看去,见到那些杂乱如箭羽般的疤痕,细细密密,大小不一地嵌在他的胸膛和腰腹上,有的已然陈旧,有的正在结痂。
伸了手,你欲触未触,指尖颤了又颤,哭音难掩:“这些…是何时伤的?”
“馥馥,莫哭…都是我为你挣下的功勋。”他看你的眼眸尽是柔情。
你扭过头不看他,胸口起伏不稳。偏头那一瞬泪光盈盈,比送他北上出征那时还要惹人心疼。
吴琅抬手轻轻抚去你的泪。但这么几滴眼泪仿佛一下子就烫到了他的心,让他的手不住地颤了颤。
“…我因为炎陵的事迁怒你,你就不怨我?你说这些是不是为了让我哭一哭?”
“我没有怨你,也不想你哭…我只愿你能多笑一笑。”他的手指从你左手指缝中穿过,与你十指相扣。
你不再说话,埋进他怀里,依然是呜呜地哭噎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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