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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少。”
“那你在学校里干嘛?”陶琢问完就后悔了,心想大神还能干嘛,做题啊!
严喻果然没回答,陶琢想起那个孤零零的影子,心下一动。
于是肩并肩走到学校后门,等红绿灯的时候,陶琢忽然扭头对严喻说:“那下周也一起出来吃饭吧,好吗?”
声音很轻快,像地上斑驳跳动的树影。
严喻没有回答,陶琢以为这是婉拒之意。
直到绿灯亮起时,严喻低声说:“好。”
回到自习室,陶琢撑不住,趴在桌上睡了半小时,严喻就坐在他旁边写物理作业。
醒来时陶琢发现有人把外套盖在自己身上,还调高了空调温度。一翻口袋,发现里面有不属于他的一包纸巾,意识到早上就拿错了,这是严喻的校服。
陶琢还不想坐起来,于是换了个朝向,趴在桌子上看严喻。
严喻扫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写物理。
“严老师,”陶琢还没完全清醒,脑子一片浆糊,揉着眼睛问:“我这样麻烦你,会不会影响你学习?”
严喻轻轻冷笑了一声,显然懒得回答这种问题。
陶琢不再逗他,“哎”了一声,认命地坐起来,准备开始上课。
这时听见严喻说:“不会。”
陶琢扭头,盯着他那张面无表情的冷脸,莫名有点想笑。
严喻用笔再次把陶琢戳回去,收起物理卷子,打开数学笔记,又敲敲题干:“别看我,看题。”
严老师平静地教训道:“想少占用我时间的话,就快点学会,陶琢。”
一整个下午又是泡在圆锥曲线里度过的,傍晚时离开自习室,陶琢感觉眼前还飞舞着圆锥曲线。
晚餐陶琢又把严喻拽出去,两人一起吃了门口的杨国福,饭后去买了新的面包。陶琢发现严喻完全不挑食,似乎也没有自己的口味偏好。
晚上陶琢很有自知之明地没再缠着严喻,但还是肩并肩坐在一处,严喻写英语,陶琢写物理,偶尔忍不住骚扰一下身边的大神,问他小球木板摩擦力。
第二天早上七点,陶琢就被严喻喊醒。
陶琢看一眼表,又看一眼站在床边面无表情等他的严喻,转过身去抱着被子扭动:“我昨晚学到一点……”
严喻只是问:“不学了?”
“……学学学。”陶琢认命地爬起来,被严老师拎进自习室。
又是一早上的激烈战斗,陶琢总算把圆锥曲线弄了个八/九不离十,在严喻的针对性训练下,成功做到一拿到题就准确识别考点,并且把握大概的解法和思路。
下午则把导数开了个头,四五点钟的时候,短住生们开始陆陆续续回校。
陶琢翻了下草稿纸,周五刚买的,一个周末过去,半沓都被他写完了,不禁感慨人的潜力是无穷的。
自习室里人多起来,有点吵,陶琢扭头,发现严喻不知何时又戴上了耳机。
“走吗?”陶琢说。
严喻点头,两人一起上楼。
508里,单宇和乔原棋已经回来了,单宇从家里带了两盒西瓜,严喻摇头婉拒,陶琢被单宇硬塞了一块。
“你俩怎么一起上来的,”单宇随口问,“你去自习室了?”
陶琢点头:“喻哥给我讲题来着。”
乔原棋正在上铺打游戏,严喻收完东西,准备去上晚自习。路过时敲乔原棋床板,乔原棋摘下耳机。
严喻说:“以后不要误人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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