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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的纸张笔墨是不是书院提供。
看来,日后还是得能忍则忍。
心疼纸张笔墨。
这下秦朝宁真知错了。
他一脸肉疼地乖乖领罚,立马弯腰开始捡地上的纸笔墨。
被孙夫子称为梁梓稳的孩童则是依旧站着不动,不服气地一语不发。
见状,有蒙童开口给孙夫子禀告道,“夫子,梁梓稳终日不是蔑视这个同窗,便是颐指气使那个同窗。”
“有他在,我们连朗声读书都得看他脸色行事。若不然……他便恶语连连,还扔砸我们的书籍。”
“不仅如此,更甚者,他自己不温书时,还不允许别人勤奋用功。”
“实属品行不佳,贻误他人。”
……
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出,让秦朝宁停下手上的动作,十分疑惑地看了看长相出众的梁梓稳,遂又被他瞪了一眼。
“……”
行叭。
他转头看向同窗们,听着他们宛若小白菜般的惨痛经历,顿感上学第一天真是好大的瓜!这是,古代也有校园霸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哪怕大家都只有五六岁?
不是该和他小表哥柳三郎一般稚子童心,天真可爱的吗。
所以,梁梓稳的爹究竟是何人。他一人就能欺凌其余五人?这五人同心协力,还怕打不过梁梓稳?
作为和梁梓稳刚干过架的当事人,秦朝宁亲测对方也就是个普通孩童,还没自己皮实。
毕竟他哥秦朝阳天天带着他到处跑,他的体力和力气比之同龄人还是不差的。
在众人七嘴八舌控诉中的梁梓稳,神色稳隐隐气炸,些许崩溃的边缘。只见他鸦黑的羽睫微抬,朝那几个蒙童阴阳怪气道,“你们当真脸大如盆!”
“怎的,吃我糕点零嘴时的讨好嘴脸呢?”
“尔等读书百遍依旧乱七八糟地断句,难不成还要我三番几次忍尔等的聒噪?”
“我何时不允同窗勤奋?就这点启蒙书籍还需三更半夜挑灯夜读,尔等这脑子还不如归家挑粪!”
……
虽然他长得好看,但是嘴巴的毒辣程度,秦朝宁算是见识到了。这让他不理解了,他一个新来的怎么就招惹到他了呢。
孙夫子被他们这群孩童吵得脑子嗡嗡作响,抬手制止他们的嘴巴再说出话来,从身后的书案抽出戒尺,“你们集体一刻钟内把各自的书桌归整原位,在我没问话之前不许张嘴说话。”
众人这才安静下来,掉眼泪的擦干眼角开始摆放桌子,告状的那些和梁梓稳互相怒视,在戒尺的威严下也磨磨蹭蹭地行动起来。
“所有人伸出手掌”,孙夫子在他们整理好书桌等后,让他们都罚站着。
他从右侧的书桌一个个地走下去,再从左侧的书桌走下去,除梁梓稳和秦朝宁以外的每人打五下手心,而梁梓稳和秦朝宁“喜提”十下。
“人无德何以立世?夫子何曾教过尔等告发同窗等伎俩?君子之才,不落在实处,盯着各种小事,尔等何来大才?”
“人在世上独木难支,孔圣人有言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尔等为何仅看到同窗的短处?”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为师是这般教导尔等气量狭隘,气则动手,怒则破口大骂?”
孙夫子见他们精力这般旺盛,脾性急躁,本着磨他们性子的想法,让他们站了足足半个时辰。他则从《弟子规》到《论语》挑着仁义礼信相关的内容给他们讲了一个时辰。
末尾,启蒙甲班的全体蒙童都要十天内抄完一遍《论语》上交。孙夫子原话的意思是,他们这样的状态何时才能进到举试班?进学不全部心神在做学问上,还不如归家承欢膝下。这《论语》迟早得学,他们早早开始熟悉抄写,背诵全文,对于日后举试亦有大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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