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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兽渴望保护自己的领地,就必须有捍卫的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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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琨感到无比恐慌,恐惧自己与母亲的二人空间被外人破坏,为母亲带外人回家的慌张。

这代表着什么,沉琨不敢去猜。

但思想却忍不住顺着蔓延,如同瘾君子对待毒品。明知这是致命的,却还是自虐的去猜想。

这是母亲与他不可沾染圣地,不会有任何人来侵扰,也不能有任何人能侵扰。

而现在的他,犹如被他人私自闯进领地的幼兽,强烈的领地意识让他想要守护领地,抵御外人,但幼小的身躯却无可奈何。

沉琨坐在床上,脸被一片阴影笼罩。

……………………

次日,沉揽月睡到日上叁更,睁眼没看到理应躺在她身边的男人,应该是走了。

沉揽月下楼,看到沉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安安静静。

“他走了?”至于那个他,沉琨知道她在讲的是谁。

“走了。”沉琨看向沉揽月,目光希翼。

沉揽月避开他的目光,转头走向厨房,转开话题,“有什么吃的?”

她没什么要解释吗?沉琨失落的低下头,“锅里温了粥。”

沉揽月在桌在上喝粥,沉琨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他看不见母亲的脸,心里有些不安,又不敢回头直面母亲。

几番犹豫,他忍不住了,回过头,却直直闯入她的眼睛,原来沉揽月也在看着他。

“说吧。”沉揽月大概知道他想说什么。

沉琨张了张嘴,说,“他是谁?”

沉揽月回答,“男朋友。”

“为什么要把别的男人带回家?”

“别的男人?他是我男朋友。”沉揽月呵斥他一声,这场短暂谈话在沉琨的沉默与退让中结束。

母亲又走了……

时隔几个月,沉揽月匆匆回来,又匆匆离去,从未回头看过他一眼。

许久,久到夜幕降临,久到星空笼罩,久到时间静止……

沉琨拿出手机,拨通了名片上的电话,的‘嘟嘟’几声过后,电话接通了。

“你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对面传来男人一生轻笑,“当然 ”

“我加入你们。”

“你想好了?”

“不过我有条件……”

………………

ps:沉琨耳力很好,但为什么听不见房间里的声音?

开始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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