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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如此轻易 powenxue16.com(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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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松开了手,水苓又不好意思再提,只是红着脸上车:“没,没什么。”

之后徐谨礼就没有了别的动作,连坐下的位置也离她稍有距离。

水苓对他这样若即若离的态度有些不解,在想徐谨礼现在会不会还是有些不习惯,为了照顾她的感受才选择继续和她在一起。

送她到家的时候,徐谨礼让她稍等,拉着她一只手,另一只手握着她的后颈,指侧偶尔擦过头皮会让她脊背酥麻。

徐谨礼缓慢地靠近她,水苓眼看着他弯腰,脸离得越来越近,呼吸都不自觉放轻了下来。

是要吻她吗?水苓这样猜测着,提前乖乖闭上眼睛。

吻并没有如她期许的那样发生,徐谨礼在她耳边低笑一声,和她说明天见,吻在她的手背上,转头离开。

徒留水苓停在原地羞红了脸,她那副样子是什么意思徐谨礼肯定明白,不管她就算了,还笑她,徐谨礼二十六岁为什么会有点坏心眼?

徐谨礼原本是打算吻在她脸颊上的,看她闭起眼睛时就挑了挑眉,怎么这么乖?他也喜欢这么吻你吗?他瞬间又不想了,改成吻在她手背。

这是一种微妙又无聊的嫉妒心理,他嫉妒那个未来的自己。这并不是他该做的事才对,他能够明白两者都是他,可他就是略有不爽,不过也不多,在他看到女孩无措的神色之后,心情又很快好转了。

像迷失在林间,找不到方向的小鹿,只能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打量,不知道自己即将撞向的是心口还是枪口。

徐谨礼笑,这么自然得朝他靠近怎么能行呢?万一他是猎人或者捕兽夹,就该是她哭的时候了。

水苓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到了房间里心里还挂着楼下那尴尬的一幕,决定下次他发消息不秒回了。

想什么来什么,才刚决定好,徐谨礼就给她发了一则消息:“假期还有多少天?”

不是多重要的消息,刚发过来的那一刻,水苓就把她几秒前的决定忘了个干净,立刻说:“还有九天。”

看见他回了一个好的,便再无下文。

水苓躺在床上细想两人的区别,他们确实有点不一样,虽然同样礼貌体贴,但总感觉现在这个徐谨礼更冷淡些。而那位会对她很温柔,很会照顾她的情绪,哪怕话少也只会觉得他沉稳而不是冷。

是因为认识的时间还不够久吗?互相了解的程度还不够?毕竟那位已经和她做了十几年的夫妻,更懂她是理所当然,她该对现在的徐谨礼更宽容一些。

水苓第二天等了他很久的消息,她时不时就解锁手机看看,震动一直没响,直到晚上六点半,徐谨礼问她有没有时间。

她秒回了一个有,于是徐谨礼让她一套休闲一点的衣服,最好是运动套装、带个外套,三十分钟后在小区门口等他。

水苓照做,同时也有点好奇,徐谨礼晚上找她做什么,还特意让她穿运动套装,是为了和她打羽毛球之类的吗?她没有那种运动神经。

三十分钟后,她和爸妈报备过之后按时到了小区门口,徐谨礼和她说车灯开着闪烁的就是他的车,水苓看了一圈都没看见哪一辆轿车的灯闪着。

只有面前一辆摩托车的车灯闪着……

一身黑的男人离她不远,摘下黑色的头盔笑着对她说:“很难认出我?”

确实是没见过,压根没想过徐谨礼还会开摩托车,水苓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您、您怎么开着摩托车过来了?”

徐谨礼下车把头盔给她戴好,低头和她说:“有想带你去的地方。”

知道她不好上车,徐谨礼干脆给她抱上去,等坐好之后,他回头对水苓说:“抱紧我。”

水苓有点害羞,搂着他的动作很矜持,坐得还离他有点距离。等徐谨礼启动后,一瞬间的加速度让她一下子就紧紧贴了上去,高速飞驰带来的不安感让她抱紧了徐谨礼的腰,一点缝隙都没留。

等车速保持稳定的状态之后,水苓才开始仔细感受自己的心跳。明明引擎声很响,但心跳似乎比它还吵,不只是因为依靠在他的后背感到安全,还是因为环抱他的腰带来的心动,亦或者是飞驰在夜色中的刺激。

总之她能肯定,是因为她离徐谨礼很近。

她放眼望去,夜幕降临之后,灯火星星点点。她的头盔前面是透明的,所以能看清那些各异的灯光,从她眼前掠过时,让她小时候妈妈给她买过的那个万花筒。他们每前进一段,就像她旋转了一点万花筒的角度,同样瑰丽璀璨,却又有着各不相同的形状和排列组合,构成流光溢彩的幻梦。

水苓贴着徐谨礼笑了出来,蹭着他的背,觉得自己很幸运。

徐谨礼停在江边,将她抱下来给她摘头盔问她冷不冷。

水苓大概是开心过了头,胆子也比平时大了些:“冷的话,您可以抱着我吗?”

徐谨礼摘了头盔笑笑,单手绕过她的大腿,扶着她的后背,让水苓几乎坐在他的臂弯里,足以和他平视。

一下子呼吸就不太正常,水苓看着那俊脸靠得太近,微微别过了头,徐谨礼轻笑问她:“这样行不行?”

水苓和他带着笑意的眼神对视,一个冲动的想法溢上心头。

她在心跳的鼓励下,圈着徐谨礼的脖颈,手摸向他的下巴,凑过去吻在他唇上。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她已经害羞得头都不敢抬,完全没去看被她吻之后徐谨礼是什么神色。

徐谨礼偏过头,手慢慢从后背抬上去,摸到她白嫩的后颈,顺着脖颈向前摩挲着直到捏着她的下巴,重新唇对着唇贴了上去。

和小姑娘青涩的一触即分不同,他的吻来势汹汹,强势又不容拒绝,水苓被他问得不禁发出闷哼。

吻着吻着,他们贴得越来越近,连空气都似乎带上黏着力,把他们粘在一起。

呼吸变成给予彼此的馈赠,随着气管游走到对方的心房。

等到这一吻结束,水苓早就趴在徐谨礼肩上气喘吁吁、难为情地蹭着,像夜阑人静时躲进他怀里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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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徐谨礼连高空跳伞这种项目眼都不眨,当然会开摩托车啦。

说起来,徐听云开水上摩托车还是他教的,确实是较为全能的父女,只不过我没有机会写出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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