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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丈夫正坐在驾驶位,身体向她凑近,单手揽住她的肩膀强势地逼迫她转向自己的方向,尽管她的前夫还挺直着生殖器跪坐在她赤裸的两腿间,纸巾湿透,被他握在手里。
林荀乌黑的瞳孔澄澈明亮,唐盈隔着美瞳却看得模糊,他微拧着眉看她,心中想把全部选择权交到她的手上,握着她肩膀的手却不自觉收紧。
林荀看着鬼魂,现在却成了无神论者,他语气恳切,“他这个样子不可能会永远陪着你的,他不应该存在,迟早会消失的……”
林荀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看到唐盈又长又翘的睫毛正高频率地扑闪,看她因为腮红和红酒而格外红润的脸颊,他毫不犹豫地亲吻她,只是浅尝辄止,他很快与她分开,指尖压住她丰满的唇珠,“你看,我们的吻是热的。”
话音刚落,唐盈的手腕被一股力量拉拽着向反方向,是徐煜炀握住了她将她拉回自己身前,他的脑袋贴着她的小腿,揉着她的手掌舔上她的无名指,他的舌尖很用力,几乎快把那枚戒指拽下来。
林荀见唐盈眼中余光又落在徐煜炀身上,张嘴咬上了她的唇,细微的疼痛没有使唐盈变得更加清醒,反而使唐盈更加敏锐地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目前的异样。
不是小说中所描述的心痒难耐,更不是吃了春药后的浴火焚烧,而是生病发烧常有的眩晕口干。
唐盈厌恶生病,求生的本能冲突了她的理智,她想起梦中那个老头的忠告:“……只需与他每周交合即可”
她胡乱推着林荀的肩膀,待到林荀将她放开,还不等一口新鲜空气进入口腔她便拽着徐煜炀的衣领向下将他吻住,徐煜炀瞳孔微微放大,但舌尖却已经长驱直入叩开了她的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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