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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校霸(1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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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廷芝不允许她的注意力在别人身上,把她乳肉几乎咬破,环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抵,同时向前蹭一步,囊袋挤压她的阴部,性器击打在她小腹上。

他在视频里见过这场面,那时女人的面庞模糊,现在无比清晰。

陆盐玉闭上眼睛,退出这间包厢。

该发的火已经发了,该教训的蠢货已经发配,宋廷芝是条毒蛇,一击不中,他可以预备自己的死期了。

也许这次会比上一次更早一些。

陆盐玉疲惫道:“把里面摄像头的电断了。”

他的助理为难:“电源是接在一块儿的,没法儿单独断监控的。”

“那就全断了!这还要我教吗?!”

这间包厢是有窗的,还很大,亮着灯的时候,只看得到那幅巨大的清泉孔雀垂尾图,当包厢陷入黑暗,从那幅洒金画的缝隙,透出一线光亮来。

卓清及一开始没有注意到。

室内失去光明只是阻碍了一瞬宋廷芝的动作,只要他的手还摸得到她的身体,就不妨碍他接下来要做的事。他的力气之前用来自控,现在用来控制她。

卓清及被他端在腿上,从脖颈吻到胸口,在乳房上留下数不清的齿印,性器膨胀到骇人的粗壮,硬硬地矗出来,马眼流出的体液打湿了茎身,他握住她腿根把她举起来,舔舐她的肚腹,用嘴唇抿过她肌肉线条,舌头在肚脐周围打着圈,他吻到小腹,面庞隔着一层肌肤触碰她的子宫。

卓清及打了个哆嗦。

“对不起,你要是疼了就打我。”

他搂着她,把她放平在沙发上,粗圆龟头顶进穴口,她已经湿漉漉的了,但没有扩张,还是无法一下就容纳他,他卡顿着前行,忍到太阳穴青筋鼓起,终于还是按住她的胯,全根没入。

她好像一只文件袋,拉链拉到最顶端,要损坏了,要撕裂了,要崩溃了,只是“要”。

穴肉遭受刺激,疯狂蠕动吮吸,泌出汹涌的水液,宋廷芝被她吸缠着,几乎要被绞死在阴道里。他闷哼几声,卓清及为了挺过这一波的痛楚,从他肩颈摸到脸颊,捧着他的脸,唇瓣急促地寻找他的唇。

被含住,被挑弄,两条舌接到一处,她不自觉抬起上半身去迎合追逐他,他挽住她的脊背,吻着吻着就坐起来,痛楚过后是奇异的快感,到了她驾轻就熟的环节,膝盖抵在沙发上,臀部起坐套弄,她拉着他的手去抚摸阴蒂。

她很快知道这是错误的决定,在她能不间断高潮的情况下,让快感积累得这么快不是明智的选择,她的经验拖累了她。

第叁次时她还能应对,第五次时只能目光涣散地躺着,任由宋廷芝覆在她身上,穴被一根巨物撑满,她看到头顶那一幅画和那一线天光,下体被阴囊啪啪撞击,灵魂都好似被撞出身体,漂浮到了孔雀的尾翎。

她原来只以为那一箱套子和润滑液是因为有那么多人要用,全然忘记能用的只有宋廷芝一个人。

救命。

她真的,真的,真的知道为什么陆盐玉说宋廷芝很凶了,她不该单纯看外表,不该以为他平时温柔,就不以为然,不把陆盐玉的忌惮当回事的。

她滚到地毯上,试图伸手去茶几那儿拿瓶水,却被他误以为要逃跑。他拉着她的大腿,在地毯上拖行她,早就红肿的乳头在野兽鞣制过的皮毛上摩擦,又疼又痒,他手臂从她腋下穿过,向后环绕,形成人体枷锁,她的屁股往下顿,性器滑落一截,被他用膝盖顶得更高些,肉棒从偏下一点的角度插得更深,没留一丝空隙,穴肉发烫得厉害。

她痛恨宋廷芝的记忆力,他被下了药送进来,又一直缩在那,想也没有什么仔细观察的空间,但他偏偏记得道具箱子里有什么,他边插边走,翻出一套皮带镂空衣,尺码不合也无所谓了,他硬套在她身上,勒得乳肉鼓胀,阴唇漫出,金属扣子卡在穴口,接触时的凉意很快消散,带来炙烤的热度。

他拎着她后背的长带,让她趴在沙发边上,挺胸撅臀,乳房像个反重力的沙漏向外颤动,他握住皮鞭,尖端在她乳头上打圈扫弄,“爱我吗?”他声音沉沉。

卓清及不喜欢这样的问话,没有回答他。

爱心绒毛在她臀上鞭笞,他弯下身,把连体衣下体的部分往下猛地一拽,撇到腿根,再次插入。他握住她摇晃的乳房,掐住乳头,指腹磨着乳孔,痴迷地吻她的唇,她的脖颈,他呼吸她颈窝的香气,迷醉道:“我好爱你。如果不是你在,我真的要疯了。”

这还像点话。

卓清及强忍着放狠话,但她太虚弱,反倒像撒娇:“等你清醒了,迟早我要这样插你。”

“嗯,”他扭过她的脸,鼻尖蹭了蹭她,隐约有些柔和的样子,更多的是癫狂,“吃我也行,操我也行,我做你的主人,或者当你的狗。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他们出了一身的汗,透过那一点点微光,卓清及看到他的黑发凌乱地粘在脸侧,那形状是被她的乳,她的腿,她的身体塑造出来的,他目光莹然,双唇充血,虽然鸡巴插得她生疼,但嘴巴软软的,腰也软软的,话也软软的。

算了,一点气都没有了。

宋廷芝做到自己也身体疲软,性器还硬硬地拓着她的穴,他几乎要昏过去:“宝宝,我射不出来了……但是它还……”

卓清及已经被插着小睡一会儿了,她吃了点桌上备着的能量棒,攒了些力气,用手刀劈晕了他。

……怎么早不这样呢,卓清及身上各处火辣辣得疼,有些懊悔地想到。

包厢里的灯莫名其妙关了,开关也没用,她的手机不知道甩到哪里去,找都不好找。卓清及拉开门,想要借点光找手机联系人。

她是没力气把宋廷芝扛去医院了。

但陆盐玉在门口守着。

他把西装外套脱下递给她,站在她面前,挡住她赤裸的身躯。

“你现在看起来不大好。”

卓清及倚着墙,白眼都不想翻了,“你在这干什么?要把我们一网打尽?”

“我没有……我没有要害你。”

“那就是要害宋廷芝了,这就是你说的不止吗?我之前问你,你又说……算了,既然你不是来把我们两个搞死,那就让一让,我要叫救护车了。”

“他死了吗?”

“我死了!”

陆盐玉搂住她,“别,别这么说,我这就联系医院,私人的,不会有别人知道的。”

“你再不松手,”卓清及冷静道,“我就真的要死了。”

陆盐玉揉了揉眼睛,把她放开,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她没等多久,助理先来送了衣服,医生和护士很快也到了。

不管陆盐玉是要做什么,她是撑不住了。挨着担架的那一瞬间,她呼呼大睡。

这一觉就睡到晚上。

她醒来时还以为自己在哪间酒店,独立的房间,温馨的布置,但一些医疗器械提醒她,这是在医院。她的衣服换成了病号服,不知道谁给她清理过了,她是懒得管了。电子屏上的时间是八点,她按了床边的按钮,先叫一份晚餐。

护工推着餐车进来,她问:“跟我一起送来的那个人呢?”

“在您隔壁。您放心,他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就是有些纵欲过度,需要养一段时间。您是要在房间吃,还是客厅?”

“房间,就房间吧。”

还有客厅?

她开了瓶水,风卷残云吃完,摸着肚子躺了会儿,感觉恢复了六七成,趿拉着拖鞋去隔壁看看。

这间套房跟公寓差不多,卓清及转过一道墙,推门就看见宋廷芝躺在床上,手上打着葡萄糖。他睡颜平静,身上也干干净净的,她看了眼被子,没被顶起来,看来那种药效确实是解了。

旁边还有一个人在看护,卓清及问:“他这是怎么处理的?”

护工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会说话,又指指他的吊瓶。

哦,只是看针的。

等吊瓶打完,医生进来拔针的时候,宋廷芝醒了。

医生交代两句,给他开了营养食谱,说他年纪轻,身体好,这一次没亏到根本,虚一阵是免不了的了,还能调回来。他就没有自己选餐的权利,医生给他叫了餐送过来。

有人在这里,原先那个护工也出去了。

卓清及等他吃完饭,坐在他床边,攥着他的手:“你知道这次的事是谁干的吗?”

“嗯。陆盐玉。”他听到卓清及在叫那个男生了,他有些印象。

“我认识他,他……不是这种人。”卓清及叹口气,“我不是帮他说话,只是我平时跟他接触,他最多就是娇气了点,喜欢发脾气,但是心眼不坏,大是大非还是晓得的。不是那种草菅人命的人。所以,你们之间是发生什么了吗?”

“没有。我从来没见过他。”

“哎……他也说和你没有过节。如果有事情,说出来可以解决,最难办的就是这种。

廷芝啊,你们俩的事情,我,我掺和不了。他对你这样,我也不能阻止你对他做什么,只是你要动手的话,我不会帮你的,你也不要让我知道,行吗?他,他的话,我也同样不会帮他针对你的。”

“嗯,我不会让你为难的。”他面色苍白,垂着头静静想了会儿,看得卓清及都生出愧疚的时候,他忽然说,“也许我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

“从不那么严格的意义上来说……我是他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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