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起时(1 / 2)
李勤年就站在梯下,身上穿的是昨天那件棕色的羽绒外套。她阖住猫眼的盖子,扭锁为他开门,心中有些莫名其妙:“密码锁你摁什么铃?没电了?”他不似往日那样淡情冷面,唇边挂着副玩味的调笑:“夫人这是一个人在家,先生出远门了吗?”
成妙没反应过来,诧异地偏头看他:“家里当然只有我在呀,你胡说什么呢?”李勤年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一番,暗沉的眼眸似有情欲浮动:“难道夫人在家一向都穿得这么少?还是故意为了勾引男人?”
她右手还揪着白色的棉质浴巾,因缠得紧,胸前挺翘的奶儿几乎要满溢出来,听见他这样大胆轻佻的言语,忍不住红了脸,娇嗔道:“别玩啦,我还要换上衣服做饭。”
男人或多或少都有过角色扮演的幻想,即使是清冷如高岭之花般的李勤年也不例外。他今日本就打扮随意,倒真有些像是突然造访的外客。室外的冷气猝不及防地沾上裸露在外的锁骨,激起她细密的战栗。不想继续让她吹风受冻,男人一个转身,顺势便将成妙压在门后,滚烫的气息拂过她纤细的脖颈,暧昧的气息无法避免地流转在略显逼仄的玄关。
“先生不在,夫人想给谁做饭,奸夫吗?”他伸手替她将散乱的碎发别至耳后,动作自然地把玩起女孩小巧的耳垂。成妙不太能理解李勤年这种爱好,但突然想到他昨晚情浓时,似乎表达过类似的要求。
她当时被顶弄得哭吟不止,生理性的泪水随着身下的蜜液一同流淌,模模糊糊听见他在耳畔低喘讲述的荤话,哪还有意识思考,只能随口应下,谁知他今天就准备践行。
整个身子被他揉在怀里,行动实在受限,成妙微微扭腰,发现无法挣脱,只能放软声气:“你想玩是吧?”他眼底藏着促狭的捉弄,对她的上道十分受用,亲昵地吻了吻她精致的鼻尖,用点头代替言语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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