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奉迎(1 / 2)
掀开精致的白瓷碗盖,酸萝卜老鸭汤的香气就这样飘溢出来。他做什么都极其优秀,连烹饪制出的菜肴也让人食指大动。她不复往常的倔强,柔婉地眨一眨眼睛,盯着他轻声说:“喂我吧。”怕他怀疑自己太过迅速地转变,又补充道,“刚起来,现在真的没力气。”
她倒也不算撒谎,李勤年白天还算体贴,除去不放她走这一点,态度好得几乎无可挑剔。可入夜过后,简直放肆得像换了个人:发狠地摁住她的腰,在她愈发敏感的花穴里横冲直撞,甚至有两次作弄到后半夜,她被频繁的高潮洗礼得生生晕过去,他又揉捏上那双绵软的白乳,啃咬着她挺翘的奶尖直至女孩嘤咛地醒过来。
他听话地放下餐盘,拿起勺子就开始喂她,汤还有点烫,李勤年细心地准备了个小盅,将肉和蔬菜乘在里头,能作为打底提前吃。她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犯起极易心软的毛病。
如何能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千方百计地离开他身边?又如何能想到,他对自己的感情竟充满了扭曲的占有欲?
他把餐勺送到她嘴边,才发现女孩已经泪盈于睫,心尖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李勤年别开眼,默默地看着窗外的绿植。春天快到了,好几处暗褐的乔木枝桠上已经开出粉白的小花,细长的叶片向前延伸,呈现出翠绿的光泽,长势最好的是他年前托人移植过来的桃树,没想到生命力如此旺盛。
当初的示爱一语成谶。感情的奇妙让他们互为俘虏,一个献身,一个献心。
沉默地吃完,她坐在软垫之上,望着收拾桌子的李勤年发呆。他端起餐盘往门口走,开锁时下意识朝她看去。起先的成妙会在这时冲过来,试图绕开他逃出房间,他只能在饭后将她绑在床柱前,等放好东西,手上空无一物方便掣肘时再把人松开。
这两日的她听话许多,常常支着下巴偏头看他,柔顺的头发自然地披散下来,天真的眼睛眨巴眨巴,像只小鹿。他不可能永远待在家中守着她,更何况此般禁锢对谁来说都是无法接受的事。周末过完后公司有个董事出席的重要会议,他希望能在周一前得到她留下的承诺,而现在的状态或许是个好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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