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迹循(1 / 2)
意识回巢的时候,熟悉又刺激的触感让成妙忍不住哭叫出声。身下穴口正淫靡地张合,不时还溢出一汩甜腻的蜜液,而男人的手指在其中缓慢进出,磨得她羞愤欲死。眼上的绸罩冰凉丝滑,将房屋中本就稀少的光线彻底隔断。
快两年了,她以为自己早已摆脱情欲的折辱,可重新来过,强烈的快感还是令人深陷其中。
慢悠悠地抽回手,花穴却恋恋不舍地咬住指节,他似乎很是满意,又豪横地抽插入内,模仿胯下巨物那般将她狠狠鞭笞。
“唔…嗯嗯…不要…啊…不可以...呜呜呜...”成妙不受控制,口吐浪言,到最后嗓子都隐隐变得干疼。幸而敏感的身体将她从浪潮中解救出来,几分钟的功夫,就颤抖着把人送上高峰。
她筋疲力尽地垂下头,却隐约感觉到窗外月光射进。泄身的余韵还在刺激她的神经,成妙努力集中心力,试图理清梦境的顺序。
前两次房间布置相同,情节也十分连贯,第叁回她被蒙住双眼,和现下境况一般无二。而距现在最近的那场梦发生在高一暑假,可记忆也最模糊,只觉得床垫触感熟悉,兴许也发生在这样的房间。
所以今天是第叁次的延续?可为什么会相隔这么久?
手腕传来的束缚确认她的猜测,成妙没时间反应,就感觉有什么湿滑冰冷的东西被倒在了胸间。
她难受得想要蜷起身子,却被温暖的大掌按在床上,动弹不得。滞后的视觉让其余四感更加灵敏,她闻见了,空气中香甜的蜂蜜味道。她乳上的液体是蜂蜜。
男人的身体贴上来的那一瞬,成妙也陷入了崩溃。
他是天生的调情高手,轻软的唇吮吸她的奶身,灵活的舌在嫣红乳晕上不紧不慢地打圈,尖利的齿找准早已硬起的尖端,充满占有欲地咬住,又往上扯。
成妙哪里经得起他如此亵玩,难耐地夹住双腿,喉中吐出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比最下流的娼妇还要妖媚:“哎…嗯啊…轻点…呀呀…好不好…啊呀…”
对于男人,今夜的花样才刚上了道前菜。将绵乳舔得水光淋漓,蜂蜜也吃进嘴了大半,他阳物顶端还在冲撞她的穴口,又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盒制冰器,打开盖子,全是冒着白气的方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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